對於這事兒,我還是挺耿耿於懷的。
不過蘇四母親對我的那態度,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厚著臉皮湊上去。
蘇城之離開醫院之前,還是來了一趟重症監護室。
不過他並沒有進去探望,只是與醫生做了簡單交流之後,就離開了,整個過程中,他表現得十分自然,與他的身份十分妥貼,讓人挑不出半點理兒來。
蘇城之離開之後,我們並不放鬆,畢竟他人雖然走了,但必然在醫院留下了耳目。
一直等到凌晨六點多鐘,天矇矇亮的時候,林藍平又趕到了醫院來。
這一次,他沒有帶其餘的人,而且還特地將周圍的人做了清場,然後帶著我、馬一岙走進了重症監控室裡去。
這個時候的小狗,他已經醒了過來。
原本十分活潑的他臉色陰沉,眯著眼睛,問林藍平:“那個小子,現在在哪裡?”
林藍平說人給關起來了,雖然他抵死不認,並且極度不配合,但目前我們已經基本確認,他就是黃泉引旗下東興十八羅漢中的穿林刀蔣重八他死定了,但至於什麼時候執行,這個得看後期的公審結果。
小狗又問:“其他人呢,抓到多少?”
林藍平說人都撤得很快,基本上都跑了,剩下的幾個,是與你們爭鬥的時候受了傷,或者暈厥過去的,目前還處於證據收集階段。
小狗沉默了好一會兒,最終問道:“真的,沒辦法扳倒蘇……”
他大概是從小習慣了,一時半會兒,卻是改不了口。
林藍平懂得他的意思,看著他,說目前的確是不行,除了那傢伙的關係很深之外,沒有證據,才是最根本的原因。我跟上面的老馬聊過,他告訴我,這件事情,目前先別提老馬這人我知道,他雖然跟蘇城之關係不錯,但絕對不會因此庇護他的。這個案子是真的有困難,所以,你們也多多理解。
林藍平口中的“老馬”,就是之前招攬過我們的省廳領導,我見過,人的確是很方正,嫉惡如仇。
所以他這麼說,我還是信的。
聽到了林藍平的解釋,小狗沒有再多說,緊接著林藍平給他親自做了筆錄,在適當的引導下,並沒有直指蘇城之。
事實上,從頭到尾,蘇城之都沒有直接露面,所以即便是想要牽扯上他,也是沒有辦法的。
簡單的筆錄過後,林藍平對我們說道:“蘇城之在醫院安排了很多耳目,我擔心我的同事裡,也有人會跟他通風報信,所以你們要走,就得趕快,別等到中午。”
馬一岙點頭,說對。
我們沒有再久留,在林藍平的指引下,繞過了耳目,離開醫院。
林藍平給我們安排了車子,直接朝著火車站駛去。
隨後我們坐火車離開羊城,抵達湘南之後,將小狗護送到了莽山,將他交給了馬一岙的師父王朝安。
小狗本來就身負重傷,一路奔波,抵達莽山之後,整個人就都垮了。
好在王朝安精通調養,問題不大。
我們在莽山又待了些時間,調養好了身體之後,在集合的前兩天,沒有等小狗康復,我們就坐火車北上,前往冰城。
小佛說:從今天開始,恢復大號“南無袈裟理科佛”,謝謝大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