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爐火點燃之後,深深吸了一口,緩緩吐出,這才對我說道:“馬一岙,他師父我認識你呢,你是誰的弟子?”
我來之前的時候,聽王朝安老爺子交代過,沒有跟這位來虛的,實事求是地說道:“我是夜行者,剛剛覺醒的,雖然跟馬一岙以及王朝安老先生學了一些東西,但目前是沒有師承的。”
聽到我這麼說,老苗人點了點頭,說嗯,年輕人最重要的品質,就是誠實,這一點,你很不錯。
隨後,他又抽了幾口,方才緩緩說道:“我跟小馬說了,回頭,讓我孫子小虎帶你們過去那裡,不過有幾句話,我得說在前頭,你要是同意,隨時可以出發,要是不同意,那你也別鬧騰了,哪兒來的,回哪兒去。”
我恭敬地說道:“請講。”
老苗人說馬一岙去的地方,叫做坨弄,那是一個很恐怖的地方,需要過黑風溝,那兒近十年來,沒有人能夠進入之後生還而出,小虎是我唯一的孫子,他父母死了之後,就是我的命根子,所以他雖然送你們過去,只能夠送到黑風溝。剩下的路,你們自己走。
我說好。
喝過了茶,老苗人說今天天色太晚,而且你們也趕了一晚上的路,先在這兒歇著吧。
我著急離開,然而老苗人卻堅持一點,磨刀不誤砍柴工。
這般說,我也沒有再多聊,點頭應下。
誰知道等小虎給我們安排房間的時候,我們才發現只有一間客房,我瞧了裡面的床鋪,猶豫了一下,說要不然我跟小虎一起睡吧?
小虎一臉嫌棄,說不,我不喜歡跟男人一起睡。
呃……
我看了楚小兔一眼,又看了一眼十三四歲的小虎,知道這小孩子已經處於發育期了。
讓他跟楚小兔這麼一個行走的雌性荷爾蒙待一塊兒,如何受得了?
楚小兔反倒沒有我的心理負擔,說道:“行了,行了,小弟弟你趕緊去睡吧,不用管我們。”
她送走了小虎,然後瞪了我一眼,說幹嘛,走一天路了,不累?趕緊睡吧?
楚小兔是江湖兒女,百無禁忌,自己個兒躺在了木床的裡面。
我有些尷尬,瞧見這房間裡空蕩蕩的,連個椅子都沒有,正打算著躺地板上呢,楚小兔打了一個呵欠,說道:“你上床來,地板上,小心蟲子爬身上。”
我對蟲子,其實挺膈應的,想了一下,還是上了床,。
人都穿著衣服,吹了煤油燈之後,黑乎乎的。
我閉上眼,卻怎麼也睡不著。
空氣中浮現著楚小兔身上發出來的幽幽女人香,然後耳邊是她均勻的呼吸。
我不確定她到底是不是睡著了,心亂如麻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我忍不住扭過頭,看向了裡面的楚小兔,卻發現黑暗中,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。
原來她也還沒睡。
我嚇了一大跳,剛要說話,楚小兔突然噗嗤一聲笑,然後對我說道:“怎麼樣,想不想來一發?”
今天在廣西賀州參與“中國文藝理論學會網路研究會第四屆學術年會”,很榮幸作為網路作家的代表,與前來參加的專家和學者交流照片明天發微信公眾平臺裡,時間緊張,就不加更了,另外明天如果更新推辭,小佛晚些加更補償。
謝謝大家理解,一個作者,畢竟得走出來,我也希望成為大家的驕傲。
畢竟,我三十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