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特種兵忍不住低頭竊笑，被旁邊計程車兵踩了一腳，憋住了。
不怪法爾洛斯中校這麼吃驚，他看到時也駭了一跳，嘴巴好懸沒塞下倆大鵝蛋。
“把關於她的軍演擊殺集錦調給我。”
法爾洛斯吩咐完，很快有下屬將一切弄好。
克利夫蘭學生檔案直連軍區，軍演表現資料也記錄在檔案一部分，以他的許可權調閱起來非常方便。
他拉高播放倍速，在光腦上匆匆瀏覽，時而停下來慢放欣賞，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微笑。
一個特種兵大著膽子問：“中校，你看這位天才可還能入眼？”
“還不錯。”
法爾洛斯關掉影片，視線睨過去：“你們該去訓練了。”
於是士兵們便知道，他們被拽進重力室暴打一頓的危機已經解除。
“這就去，這就去！”
食堂計程車兵一鬨而散。
回到軍官宿舍區。
法爾洛斯按響澤爾維的房鈴：“開門，有個好訊息分享給你。”
短暫的沉默後，門開了。
澤爾維結束了精神力特訓，剛從浴室出來。
他身材魁梧，腹肌勻稱結實，面板是著健康的深咖色，泛著半幹的水光。男人高高昂起頭擦拭著白發，五官立體，鼻骨高挺，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淡，透露著對世俗的漠不關心。
“什麼。”他言簡意賅。
法爾洛斯耐人尋味地笑了。
“我記得你曾拒絕過威廉元帥孫女的告白，並對元帥放下話——這輩子只會娶比自己更能打的oega。”
澤爾維神色淡淡，不置可否。
這只是個遠離麻煩的託詞，世界上當然不存在能打過他的人，不分男女。
“那恭喜，你的夢中女神可能來了。”
法爾洛斯勾勾唇，將手頭的影片分享過去。
澤爾維劃了幾下螢幕，眉心微皺，又平複。
“還差得遠。”
“所以我說是‘可能’。”
法爾洛斯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語重心長：“她才十八，而你已經二十七了。人都是會長大的，要向前看，兄弟。”
後半句話他沒說出口，但兩人都明白。
人都是會長大的，不能永遠沉湎在回不去的曾經。
澤爾維覺得，他早已從故土覆滅的陰影中走出來，拋下了王室身份，接受了如今的新生活了。
但其他人顯然不這麼覺得。
他抵觸任何異性的接觸，就是內心封閉的最好證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