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柔地話,就像跳著歡快舞蹈那樣,從性感的紅唇裡飄出來:“他確實姓沈。但不是南韓漢城沈家,而是華夏京華沈家。他的名字叫沈抗。京華沈家的沈,抗擊打的抗,沈抗。”
“你、你呢?你叫什麼名字?我是說真名,而不是你假冒記者時,所用的名字。”
培拉先生在慢慢地閉上眼,感覺身子開始飄起來時,竟然聽到自己問出了這些話。
而紅唇美女也軟綿綿地回答了:“我呀?我當然也姓沈了。本來這件事,就是沈家人該做的。我叫沈輕舞。京華沈家的沈,輕舞飛揚的輕舞,沈輕舞。”
沈輕舞笑吟吟的說著,看著培拉先生慢慢地跪倒在她腳下,雙手捂著胸口,腦袋越來越低。
培拉先生的額頭即將碰觸到地上時,還在軟綿綿笑著的沈輕舞,忽然抬腳!
她可是穿著紅色細高跟的。
那高跟足有七寸長,比錐子粗不了多少。
砰地一聲,沈輕舞右腳狠狠踢在了培拉先生的左腦門上。
隨著噗地一聲悶響,又響起喀嚓一聲脆響。
噗的一聲悶響,當然是細高跟被沈輕舞大力一腳,錐子般刺進培拉先生腦門中的聲音。
喀嚓呢,則是鞋跟折了。
“這鞋子的質量,真差勁。”
當紅白相混的腦漿,從培拉先生腦門中向外淌後,沈輕舞卻在為鞋子質量不好而秀眉微微皺起。
接著,她抬起右手,啪地打了個響指。
然後,走過來的沈抗,就看到兩個人從不遠處的綠化帶中,快馬加鞭的跑了過來。
每人手裡,還捧著個大紙袋。
等這倆人跑過來後,沈抗才發現這是兩個男人。
身材很強壯,但穿著很襤褸,頭髮好像雞窩,鬍子拉碴的歐美流浪漢。
“老大,您的衣服。”
左邊個頭稍高點的流浪漢,飛快的看了沈輕舞一眼,就慌忙低下頭,雙手捧著的紙袋,卻是更高了。
“嗯。湯姆,你說在去年差點把你腿打斷的培拉,就是這個死人吧?”
沈輕舞嗯了聲,卻沒去拿紙袋,而是解開了襯衣釦子。
她現在還穿著記者的套裝,就是白襯衣,黑色包臀裙外加細高跟小皮鞋的。
“是,就是他!”
叫湯姆的流浪漢,瞪大眼只看了培拉一眼,就咬牙切齒起來:“當年,如果不是他的授意,我怎麼會妻離子散,流落街頭,找他討要公道,卻又差點被他把腿也打斷呢?老大,謝謝您能為我報、報仇。”
湯姆說到後來時,就看到一件白色的襯衣,連帶著黑色的小罩罩,好像流雲般的灑落在了地上。
瓦特?
這是怎麼個情況?
不但低頭看著屍體的湯姆倆人瞬間懵逼,就連沈抗也是在呆愣了下後,迅速的轉身,苦笑:“小姑,這可是朗朗乾坤之下。旁邊,還有很多來往的車輛呢。更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是,您還守著我,和您的兩個手下呢。就這樣毫無徵兆的脫、不對,是更衣,貌似有些不理智啊。”
當街更衣的沈輕舞,此時正緩緩抬起右腳,退下黑色包臀短裙連同紫色小內內。
咕噔。
她聽到了有人在咽口水的響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