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沒錯。
只是,為什麼之前計劃好的一切,都沒半點能用在實際正事上的呢。
小外甥直接掌握了話語主動權,從最開始到現在,一直都是他說她聽著。
而他說出來的每一件事,都不給她絲毫辯駁的機會。
再等到此時此刻。
當李南方說要把整個南方集團都給閔柔的時候,嶽梓童很清楚她不可以去爭搶,也不能搶。
可她就是不甘心。
只因為她什麼都沒有。
她沉默了。
認識李南方兩年多,她第一次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是那麼的陌生。
曾幾何時,小外甥都是對親親小姨言聽計從。
遙想最開始的時候,為了東省臨城的廠子,小外甥勞心費力爭取到最後,二話不說把全部家當都給了她。
在嶽梓童看來,小外甥一定不會虧待她的。
但是,現在!
不一樣了。
他把她和他的其他女人完全區別開來,給了所有人最好的,連點渣渣都沒剩下。
為什麼啊?
“我、我能陪你一起去把閔柔找回來嗎?”
嶽梓童說話了。
即便有太多的想不明白,她還是強迫著自己說出來一句話。
她不敢點頭答應李南方剛才的提議,她怕她一旦點頭,此生將再無任何可以依仗的東西,連生活都困難。
因為她莫名想到了她的母親楊甜甜。
小的時候在岳家,正因為楊甜甜什麼依仗都沒有,才會被整個岳家欺負得死死的,不是嗎。
別怪嶽梓童到了現在這種時候,還會計較個人得失。
完全是她不能不計較,作為女人,她極度的缺乏安全感。
不答應李南方的提議,反而說什麼和他一起去把閔柔找回來。
實際上,就是在表達一個意思。
南方集團她可以不全要,但是絕不能全不要。
大不了,找回來閔柔之後,我們三個人坐在一起再好好商量一下啊。
或者——
“梓童,你不用陪我找閔柔,我一個人就可以,你現在只需要告訴我,南方集團全部歸閔柔來管理,你覺得行,還是不行?”
李南方沒給嶽阿姨繼續思考的機會,反而是有些咄咄逼人的繼續問剛才的問題。
嶽梓童的心境徹底崩塌了。
“不,不行。
不不不,不是不行,我是說行。
也不是!
我、我是想說,其實我可以和閔柔一起幫你搭理南方集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