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女人再被心愛的男人無端誤會,並且去冷嘲熱諷似的詢問,別的男人還會不會要她的問題時,都會感受到巨大的羞辱。
所以,嶽阿姨撓人是正確的。
可不能因為她正確,就要毀了李南方的臉啊。
再說了,李南方也沒有羞辱嶽阿姨的意思。
誰敢羞辱嶽阿姨,他會讓那人生不如死,他又怎麼會做那種事情。
只不過是剛才那些話,他必須說。
這是鋪墊,有了鋪墊,才能進入正題的對不對。
雙手交換的瞬間,把嶽阿姨的兩隻魔爪牢牢固定在一起,他騰出來一直空閒的手,伸過去在某小姨傲人的胸前抓了一把。
力道嗎。
恰到好處。
既能感受特有的彈性,又能讓女人疼得瓷牙咧嘴稍稍冷靜下來。
於是,他便可以順勢轉移話題。
“你剛才說,你把家主之位給了嶽清科之後,就什麼都沒有了。那我問你,你為什麼要把家主之位主動讓出去?”
李南方的語氣很平靜。
但是嶽梓童明顯不平靜了。
“你管我為什麼!
我樂意。
我愛做什麼就做什麼。
我把家主之位讓出去,就可以隨心所欲做我想做的事情,不用擔心給岳家蒙羞。
你問我為什麼是不是。
行啊。
我告訴你,我就是為了賀蘭扶蘇。
把家主之位讓走之後,我就是無依無靠的小女人。
我就可以不要臉的去纏著賀蘭扶蘇,給他做小老婆,任何人都不可能說我的閒話了。
我和林依婷一起開開心心侍奉同一個男人。
怎麼樣。
這樣的答案,你滿意嗎。
你個人渣放開我,我現在就去找賀蘭扶蘇,你特麼給我滾啊!”
嶽梓童何止是不平靜啊。
這狀態簡直就有點癲狂了。
李南方不由得皺起來了眉頭,儘管他能猜想到,經歷剛才的鋪墊之後,嶽梓童會變得瘋狂起來,但他還是不喜歡聽到小姨說出剛才那種話。
氣話、假話,也不行,就是不該說。
他沒有鬆開手,只是更加變本加厲地把嶽梓童拉扯過來,強行把女人按在床上,翻身壓了上去。
似乎是有一種罪名叫做“婚內強女幹”。
罪名成立,會受到重罰的。
不過,李南方和嶽梓童雖然已經成親,好像並沒有拿著戶口本去扯結婚證,所以如果他真的用了強,也不算是犯了剛才那種罪。
所以,有些事情做起來,不用承擔任何心理壓力。
只不過是,他現在沒心情去做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