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錯,這些家族都是派了人進龍騰的。
毒蛇是賀蘭家子弟。
傻狗是龍家的。
段零星來自段家。
至於陳家,誰敢說他們沒派人過去,只是李南方沒有了解到而已。
看到李南方點頭,嶽梓童的臉色黯淡了許多,無奈嘆口氣:“這麼多大家族,也只有我們岳家是後繼無力。
年輕一輩,只有我和嶽清科。
我們兩個人,是沒可能進入龍騰部隊做些什麼。
這樣的結果,只會讓岳家越來越落後,越來越缺少對國家的貢獻。
久而久之。
失去了享受特權的權力,也就沒有了繼續存在下去的必要。
幸好,有大伯那個分支,出來個你剛才說的笨豬。
這又讓岳家和他們站在了同一條起跑線上。”
說到這裡,嶽梓童又開心起來,語氣中充滿了慶幸和舒心:“還是爺爺高瞻遠矚,等回去之後,我一定要親自找到大伯,說句感謝的話。”
“嗯,確實應該找找你大伯,問問他為什麼讓師母嫁給一個糟老頭子。”
李南方配合地點點頭。
誰知,嶽梓童還不高興了。
“你怎麼說話呢。大姐那是真正的愛情,又不是包辦婚姻,你沒看她多幸福嗎。哪像我,嫁給一個人渣,還要整天看你臉色活著。”
“嘿,嶽梓童你說話要講良心啊。誰看誰的臉色活著了?”
“我看你的臉色,怎麼,有問題嗎?”
“我——沒有。”
李南方眼看著嶽梓童把內裡的棉衣脫掉,露出白嫩的雙肩,艱難嚥口口水,連忙改了話鋒。
今晚是洞房花燭夜,除了講故事和看風景,諸事不宜。
所以,嶽阿姨怎麼開心,那就怎麼來。
“對了,你的故事還沒講完呢。快說,快說,後來大姐和大姐夫是怎麼和好的。還有,你不是死了的嗎,怎麼又長這麼大了呢?”
嶽梓童的興趣,有迴歸到那個故事上面。
興奮的樣子,再次讓李南方相當不爽。
說誰死了呢!
這瘋女人死了老公,就那麼開心嗎?
算了,不和她一般見識。
總之,二十多年前那個雨夜,老子沒死,就證明我是有多麼的不平凡。
當小橋轉身走時,故意放慢了腳步,要給那男人追上來爭取回愛情的機會。
可是那男人,並沒有珍惜這個機會。
因為他在小橋走出十幾米後,依舊跪在泥濘中,低頭死死盯著那個已經死去的嬰兒,一動不動。
小橋閉眼,輕輕嘆了口氣,正要加快腳步時,卻聽丈夫在背後嘎聲叫道:“他活了,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