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長的是這樣性感,漂亮,在人面前就像一國的王妃。
呵呵。”
說到這兒後,愛麗絲笑了下,接著說:“但我學到的一切,包括我的身體,我的思想,卻都是別人的。
別人為我化那麼多錢,學會這麼多東西,卻都是為了伺候別人。
嶽女士,你懂嗎?
你能懂得,我從被主人買走的那一天起,就已經成為了被人送來送去的花瓶嗎?
可我,真是沒有思想,沒有夢想的花瓶嗎?
不是。
我不是花瓶的,我是人。
一個,活生生的人。
我其實也有理想,也有夢想。
也有,心的。”
愛麗絲說著,忽然左肩一沉,右手拽住右臂的緊身皮衣衣袖,用力一拉。
整個雪白粉嫩,且飽滿性感的左胸,就全部呈現在了嶽梓童面前。
把壓在心裡二十多年,從沒對誰說起過的話,一口氣說了出來後,愛麗絲的臉上,浮上病態的嫣紅。
但她的雙眸裡,死亡的黯淡,卻愈加的濃烈。
她左手捧著那個飽滿的雪白,右手食指點著心臟部位,淚水嘩嘩地淌著笑道:“嶽女士,您應該知道這下面是什麼吧?知道嗎?知道,嗎!”
“知,知道。”
本來佔據絕對優勢的嶽梓童,此時竟然有些不敢和愛麗絲對視了,只看著她手指點著的部位,強笑了下:“這下面是心臟。”
“是啊,這下面是心臟,心臟,心臟!”
愛麗絲用力咬了下嘴唇。
咬破嘴唇時的劇痛,能幫她壓制滾滾而下的淚水。
“我,也有心臟。花瓶,是沒有心臟的。只要有心臟的人,就有自己的思想。可為什麼,你們卻要偏偏把我當做是一個沒有思想,沒有理想和夢想的花瓶呢?”
愛麗絲用哀求的語氣,問嶽梓童:“嶽女士,麻煩您告訴我,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。”
嶽梓童終於又看向了愛麗絲。
愛麗絲黯淡的雙眸內,已經開始放光。
那是“朝得道,夕死也可”的渴望。
她希望,嶽梓童能告訴她,這是為什麼。
嶽梓童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。
正如她早就知道愛麗絲的存在,但卻從沒有把她當做一回事那樣。
有誰,會介意一個花瓶,來和她爭搶男人?
花瓶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