愛麗絲在看到嶽梓童時,後者也看到了她。
兩個人之間,還隔著一條河。
無論有多麼擔心,會再次有條大鱷魚,流著眼淚從水裡撲出來,嶽梓童都不想在這個花瓶面前,丟掉她該保持的豪門貴女風度。
深吸一口氣,讓高聳的胸膛平息下來,再躲在一棵大樹後面,把拎著的黑色小蕾穿上,用手飛快的梳攏了下發絲,最後整理了下凌亂的衣衫,確定唯有這樣才能保持該有的風度後,嶽梓童才緩緩從樹後面走了出來。
看到這身妝扮的愛麗絲後,嶽梓童笑了。
老百姓常說,好了傷疤忘了疼。
一眼就從愛麗絲當前的妝扮中,看出她是為毛要來的後,嶽梓童就忘記差點葬身鱷魚腹中的極度兇險了,雙手環抱在胸前,邁著優雅的步伐,走到了河邊。
嶽梓童能肯定,她在走路時的風姿,絕對是絕世的,不可複製的。
當然了,如果腳上還穿著鞋子的話,就更完美一些了。
“你在找李南方?”
確定清澈的河水裡,沒有該死的枯木東西后,嶽梓童才站在河邊淺水內,看著河對面的愛麗絲,淡淡地問。
站在淺水裡,能有效掩飾嶽梓童那兩隻狼狽的小腳。
沒了鞋子也倒罷了。
關鍵是,她秀足上的黑絲,也都被荊棘給撕扯爛了。
幸虧不是南方集團所生產的夜用黑色,不然早就砰地一聲輕響,把她這雙白嫩大長腿,都暴露在陽光下了。
嶽梓童是貴客。
貴到月姐都不方便得罪的地步。
愛麗絲當然不敢在她面前擺臉子了,立即彎腰,低頭看著水面回答:“是的,嶽總。”
“想讓他睡了你?”
嶽梓童這句話,極大有損她貴女的氣質風度。
不過當前她才不會在意。
又沒有第三人在場,她就沒必要拐彎抹角的了,那麼累。
愛麗絲猶豫了下,再次低聲回答:“是的,嶽總。”
嶽梓童冷笑,語氣陰森了起來:“是你給她下的藥吧?”
李南方曾經告訴嶽梓童,他喝過的啤酒內,被人下了藥。
誰才是下藥的人?
不是隋月月。
嶽總敢用她無雙的美貌來擔保,隋月月還沒有蠢到那種地步。
那麼,能做出這麼蠢的事情,只能是愛麗絲了。
愛麗絲用力咬了下嘴唇,卻沒說話。
沒誰原意說自己做過的蠢事。
“那就是了。我就說誰會這麼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