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個人,可能最愛折磨英雄了。”
無視陳魚兒已經把被嚇得淚水泉水般向外淌,李南方就像個巫婆那樣,絮絮叨叨:“我覺得,你肯定熬不過梳洗。
知道什麼叫梳洗嗎?
就是一手拿把鐵刷子,一手拿著熱水瓶往你身上倒。
熱水澆在你這白嫩的面板上後,再拿鐵刷子用力梳洗。
最多幾分鐘,就能把淌熟了的肉,用刷子全部刷掉,露出白骨——”
李南方剛說到這兒,就聽到砰地一聲大響。
臥室房門被人大腳踢開,滿臉怒容的段零星,出現在了門口。
李南方和陳魚兒玩的正嗨呢,還真沒注意到門外有人在偷聽他說話。
“姓、姓葉的,你這樣折磨她,還算是個人嗎?”
早就已經來了,偷聽到他們談什麼的段零星,雖然也很厭惡陳魚兒,卻絕不會任由李南方那樣折磨她。
看著雙眸裡有怒火在冒的段零星,李南方皺了下眉頭:“你個胎毛未退的,哪隻眼睛看到我折磨她了?”
“你說了!”
“我還說你是個笨蛋呢,你就真會變成笨蛋了?”
“你——”
段零星愣了下,這才明白李南方只是在嚇唬陳魚兒。
用詳細的酷刑手段來說給陳魚兒聽,就是李南方想到的最佳手段。
他能保證,等他再說出幾種酷刑,再配合逼真的表情,肯定能攻破陳魚兒的心理防線,讓她精神崩潰,問什麼就會乖乖地回答什麼了。
可段零星的出現,卻破壞了他的計劃。
這種法子,只能用一次。
再用,就不靈了。
“看來你真是個笨蛋。”
李南方沒好氣的扔掉剪刀,拍拍手走向門口。
走出臥室門口時,故意用力把段零星碰了個趔趄:“閃開,胎毛未退的。”
“胡說!你才是胎毛未退,我二十歲了,都已經給你——你給我站住,我有話要和你說!”
段零星實在受不了他總說她胎毛未退了,憤怒下差點說她都已經用嘴給他擼過了。
幸好話到嘴邊,才意識到最好別說出來。
趁著人家睡覺時,主動給他提供那種噁心的服務這種事,其實很丟人的。
李南方也沒在意她的叫囂,更沒站住,到揹著雙手出門揚長而去。
“混蛋,人渣。早晚有一天,我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。”
恨恨地跺了下腳,氣咻咻地段零星轉身,看向了床上的陳魚兒。
陳魚兒和她對視著,不躲閃,眸光中沒有任何的羞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