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連她的清白嬌軀都不在乎了,怎麼還在乎別人的秘密呢?
李南方覺得她就是犯賤。
對於犯賤的女人,還有必要客氣嗎?
一把抓住陳魚兒的頭髮後,藉著她騰空而起的慣性,李南方手腕一轉,就像掄起個布偶那樣,轉了半個圈子,才鬆手。
頓時,陳魚兒就像個白色的大風箏那樣,斷了線,嗖地飛向了牆壁。
砰!
估計也唯有李南方這樣的人渣,捨得這樣用這麼粗暴的動作,來對待嬌小的陳魚兒了。
“啊!”
陳魚兒本能發出的痛苦聲中,身子在和牆壁親密接觸後,反彈在了地上。
很疼。
她張嘴剛要發出尖利的慘叫聲,嘴巴就被一塊抹布給堵住了。
是段儲皇臥室床頭櫃上的抹布,被李南方用來堵嘴巴,很好用。
陳魚兒伸手去抓嘴裡的抹布時,李南方已經搶先抓住了她手腕。
她為負荊請罪才用來綁住花枝的麻繩,算是方便了李南方。
說是麻繩,其實是被撕開的被單。
很結實。
用來反綁陳魚兒的雙手,那簡直是再合適不過了。
她鼻子裡急促的嗚嗚著,抬腳來踢。
李南方會在乎?
切。
就那雪白粉嫩的小腳丫,踢在身上有什麼疼的?
更何況她在抬腳亂踢時,恰好能讓李人渣欣賞到她最原始的少女風光。
不過她總是亂踢,卻不符合李南方的心意,索性也用麻繩把她的雙腳腳腕捆住,反向折在背後,再與雙手處的麻繩相連——陳魚兒現在的姿勢,要多麼的勾人,就有多麼的勾人。
再勾人,也比不上李南方強大的求知慾。
他四處的看著,想找折磨她的合適道具。
其實折磨女人的最佳手段,是利用水。
比方用一張紙糊在她口鼻上,拿一瓶礦泉水往上倒。
李南方敢保證,除了他之外,這個世界上能撐過五分鐘的人,不會有三個。
那種窒息到無法忍受的痛苦,絕對是筆墨難以形容的。
但他現在不想用那個辦法。
因為那得拿出堵著陳魚兒嘴巴的抹布,誰能保證她不會大聲喊救命呢?
趴在她身上,把她搞得胡說八道那種聲音,還是和救命聲有很大區別的,別人聽到後,肯定會聞訊趕來。
那不是李南方希望看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