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用力咬著嘴唇的段零星,動作相當艱難地解開某人腰帶時,心裡又想:“這也沒什麼,反正我只要讓他明白,我這樣做的初衷就好。再說,他會醒來的。等他醒來後,看看他是什麼反應,也不遲的。”
段零星覺得,無論男人睡得有多死,在那個玩意被溫暖給裹起來時,他都會醒來。
問題是——等她緊張的張開嘴,慢慢地低下頭去,立即有噁心的滋味自胃部騰起時,李南方的鼾聲依舊。
“他在裝!
我就不信,我都這樣給他了,他還能睡著。
好吧。
既然你在裝,那就是同意我這樣做了。
我只希望,你在吃飽喝足後,別一抹嘴不認賬了。
哼,世界上果然沒一個好男人。
真——大。”
明明是在主動給人提供特殊服務,段零星卻在心裡大罵李人渣不是好東西。
她還真冤枉李南方了。
擱在以前沒失憶的時候,李南方在睡夢中出現正常的生理現象時,只要有女人給他提供貼心的服務,他肯定會馬上醒來。
畢竟肢體上實際性的接觸,可不是睡夢中那種空想。
但他現在,他卻不會在睡夢中暢想時,感受到外界有人在給他提供服務了。
簡單的來說,當每次進入深度睡眠,走進香豔的春夢中後,李南方身體上的所有感官神經,都已經與外界徹底隔閡了。
不到春夢完事,他是不會從中走出來的。
只會把春夢中的景象,與現實所感受到的動作,完美結合起來,做出該做出的動作,潛心享受征服夢中美女的快樂。
毫無疑問,老司機和新司機之間,在開車這方面還是有著不小差距的。
動作不嫻熟啊。
段零星只知道她該怎麼做,才能讓李南方品嚐到特殊的快樂。
才不會在意她生疏的動作,會不會弄痛他。
肯定弄痛了他。
幾分鐘後,已經稍稍掌握了點實踐經驗的段零星,小臉比紅布還要紅,總算不會感覺太乾嘔了,偷眼看向李南方,恰好看到他正皺眉頭。
心中立即怒罵:“臭流氓,明明已經醒來了,卻假裝還在睡覺。哼,這是感覺到疼了吧?活該,疼死你。”
本來技術就不到家的段零星,惱怒於李南方假裝睡覺,卻在潛心享受她的服務,於是就故意用她的小牙齒——等李南方終於發出一聲吃痛後的輕哼時,她又擔心了:“可別給他弄破了。”
她選擇這種方式,來向段香凝間接表達歉意和感激,而不是採用最直接的手段,也是有理由的。
她可不想因為報恩和道歉,就草率的把清白之軀交出去。
用她的小嘴——應該是最能體現她感激,和歉意的方式。
比用手要舒服,又不用葬送清白之軀,可謂是一舉兩得啊。
“這個臭流氓,怎麼還沒有完事?”
足足半個小時過去了,做這動作越來越嫻熟的段零星,嗓子眼都麻木了,可李南方那玩意還沒有交貨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