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,他清晰感受到了他的兄弟,被一個非常溫暖,滑順的——包圍了。
然後,他就在從沒有過的歡愉中,看到了神奇的一幕。
藍天。
白雲。
情人小手般掠過的清新之風,吹過一望無際的大草原,現出了一群群的牛羊。
晶亮晶亮的小溪旁邊,有個身穿鳳袍的美女在舞蹈,就像九天雲外飛來的仙子。
仙子周圍,有無數人在跪地膜拜她。
最靠近她的有六個人。
沈家的先祖,就是這六個人中的一個。
一曲終了,仙子御風而去,只留下滿地悵然若失的人們。
以及地上六塊黑色的鐵牌——
不知道過了多久,沈家先祖從昏睡中醒來。
黑洞還在。
洞內的白霧還在。
流水聲,幻聽的某個聲音,都在。
而那個在沈家先祖昏睡中,爬在他身上的東西卻不在了。
卻留下了一塊黑色的鐵牌,在洞口邊。
幾近熄滅的火把殘光照耀下,那塊鐵牌發出冷幽幽地光澤。
沈家先祖無法確定,在他昏睡過去之前,這塊鐵牌就已經在了,還是在醒來後,它才出現的。
但無論怎麼樣,他都不敢去動那個東西。
唯有驚慌不已的爬起來,舉著火把慌忙逃到了地面上。
外面,烈日當空。
好一場黃粱怪夢。
在逃到地表的那一刻,沈家先祖恍若隔世,更有了昏睡時的悵然若失。
這種奇怪的感覺,蠱惑著他再次返回去。
他哪敢?
他可是父親唯一的兒子,正值大好年華,還沒有給沈家娶妻生子——誰能保證,他再下去後,還能活著回來呢?
沈家先祖以極大的毅力,回到了家裡。
因為是從大陸上逃難過來的,沈家肯定是不折不扣的外來戶,被土著人欺負,這也是很正常的。
但為了能夠活下去,沈家先祖必須的努力融進當地群眾間。
融進當地群眾的最好辦法,就是找個當地的老婆了。
只要能在當地娶妻生子,最多也就是三十年,沈家就漸漸演化成當地人了。
沈家先祖很清楚這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