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哥滿臉自責的沉痛樣子,伸手抓住了段香凝微涼的左手,語氣誠懇的說:“老婆,我們回家吧。你放心,從此之後,我再也不會碰你一根手指頭,也不會罵你一個字。”
“真,真得?”
段香凝眼眸一亮:“你、你真是我丈夫?”
“對啊,我可以作證,你和雄哥是夫妻啊。你們結婚時,我還去喝酒了呢。”
小六立即拍著胸膛,賭咒發誓的說他們是夫妻倆。
段香凝嘴角勾了下,忽然哭了:“可你,你那會兒卻讓我去死。”
“是我不好。我該死!”
雄哥說著,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大嘴巴:“老婆,請你原諒我。我以後,再也不會對你那樣說了。”
為懺悔,雄哥抽自己的這一巴掌,可算是下足了本錢。
不但聲音響亮,嘴角都有鮮血淌了下來。
“老公,你不要這樣。其實,我可能也有責任的。”
段香凝心疼了,慌忙抬手,要去給雄哥擦嘴角時,一隻手卻抓住了她手腕。
雄哥倆人演戲演的格外入神,誰也沒發現李南方走了過來。
看在他們也不是誠心犯錯的份上,李南方當然不會上來就教訓他們,只是在抓住段香凝的手腕後,對雄哥倆人冷冷地說:“滾。”
眼看就要把這美嬌娘騙走,隨便找個旅館折騰一晚上,天亮之前倆人一抹嘴的走路呢,忽然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,要壞他們的好事。
是可忍,恕不可忍。
雄哥可是倆人,李南方就一個。
雖說他們也想到了,李南方很可能才是美嬌娘的丈夫,他們美好願望化為泡影了。
可誰能受的了到嘴的肥肉,就這樣再吐出去呢?
在美色的蠱惑下,雄哥倆人仗著人多,立即一瞪眼:“草,你特麼的誰啊你?”
李南方還沒說話呢,段香凝就搶先說道:“他說,他叫李南方。他說,他是我的朋友。”
段香凝接連兩個“他說”,就是在暗示雄哥倆人,她和李南方也不熟。
甚至,是和他們一樣,不認識李南方是幹毛的。
雄哥倆人被暗示後,立即底氣大壯。
李南方真要是段香凝的老公,倆人肯定會心虛點。
可他不是啊——沒聽到美嬌娘說,他說是她的朋友嗎?
“你特麼的給老子滾!”
仗著人多,又受到了腎上腺素的刺激,雄哥立即揮拳,對著李南方鼻子狠狠打了過去。
砰!
“啊!”
一聲悶響。
緊接著就是一聲慘叫。
卻是不等雄哥的拳頭打在李南方脖子上,他小腹先捱了重重一腳,就像個稻草人那樣,弓著身子向後疾飛,足足七八米後,才砰地一聲落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