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,一個女人的胸有多大,不在於吃了多少木瓜。
而是取決於,她是站在何種的高度上。
“你,你怎麼會來這兒了?”
被擦了擦淚水後,白靈兒從發愣中清醒了過來,抬手就抓住了李南方的手腕。
笑著,問道。
她明明是在笑,可淚水卻是止不住的往下流。
白靈兒在看到嶽梓童時,任何陪伴在她身邊的人,都成了阿貓阿狗,直接被無視了。
可當她看到李南方後,像嶽梓童這種頂級大美女,立即就變成了完全被無視阿貓,阿狗了。
白副局現在滿心,滿眼裡都是這張醜陋的面孔。
她為他笑過。
哭過。
夜半醒來,心痛過!
不知多少次,白靈兒都在捫心自問,她怎麼可以這樣呢?
為了個不珍惜她的人渣,何必這樣折磨自己呢?
她本該留在青山,背靠局座這座大山,不出三五年,依著她的實力,應該能成為全國最年輕的警方之花。
事業有成後,再找個老實巴交還又不失風趣的那種男人結婚,生個孩紙——這輩子,不就很精彩了麼?
又!
又何必為了逃避李人渣,放棄了那麼優越的環境,和美好的未來,跑到孫唐來吃癟受氣呢?
白靈兒每當這樣想時,都會覺得她可能有病。
正常人,是做不出這種事來的。
最最讓她痛苦的是,她在犧牲這麼多後,能忘記李南方也好啊。
為什麼?
越是想忘記他,反而越想他呢?
結果,導致此時此刻忽然看到他後,白靈兒徹底的失態了。
一點以前幻想看到他後,肯定會對他兇巴巴的模樣,都沒有呢?
只有發自內心的狂喜,任由激動的淚水,肆意的流淌。
幸虧她還保持著最後的一絲理智。
要不然,她早就張開雙臂,縱身跳進李南方的懷裡去,雙手勾住他的脖子,放聲大哭一場了。
怎麼給她擦淚,都擦不幹的李南方,不敢看她的眼睛。
她帶著笑的,淚臉。
他看向了別處,強笑了下,喃喃地說:“我、我們是路過——”
“錯。”
嶽梓童打斷了話,讓李南方見識了什麼才叫真正的,睜著大眼說瞎話:“他是來專門找你的。
我都一再勸他,別走孫唐了,可他死活都不同意。
哼,甚至還拿刀子逼著我,說我如果不走孫唐呢,就要給我毀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