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不管她是誰小姨呢。
反正,李南方想到的這個辦法,好像很有效果。
那玩意遭受重擊後,那種說不出的騷動難忍感,立即就消失了。
嶽梓童走了過來,緩緩地問:“你是故意的,對嗎?”
“什麼?”
李南方從地上爬起來,也沒看到他雙手怎麼弄,手銬就開了。
“我是說,你故意讓我踢一腳。”
嶽梓童微微眯起雙眸時,身上總能散出不容侵犯的神聖氣勢。
“我有病嗎?”
李南方曬笑一聲:“還是你腦子有問題,才會這樣想。”
“你就是有病。”
嶽梓童用肯定的語氣說:“而且,你病的還不輕。”
“我怎麼就有病了,你給我說說。姓岳的,你說的有道理還罷,否則,我馬上就告你誹謗。”
李南方有個毛病,每次和嶽梓童吵架,語氣越強硬時,就證明他越心虛。
嶽梓童對他可謂是瞭如指掌,冷笑道:“哼哼,你現在開始害怕,你那方面的功能,怎麼會比以前強悍那麼多了。只是這個問題,你不好意思說出來,所以才故意激怒我的。”
李南方看著她,過了很久後,才輕輕嘆了口氣。
他就不明白了。
嶽梓童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,可怎麼能知道他在想什麼。
嶽梓童又陪著他沉默了片刻,才低聲問:“你這病,應該和你身體裡藏的那玩意有關係。但你以前應該不是這樣的。所以,你最好是好好想想,你是從什麼時候,做了什麼事後,才有這種病的。”
自從和花夜神結婚後。
差一點,李南方就說出了這句話。
幸虧沒說出來,不然嶽梓童肯定會順勢勸他離開花夜神了。
等了會,嶽梓童問:“你怎麼不說話?”
“我在想事情。”
“想什麼呢?”
“我在想。”
李南方看著審訊室的鐵門,眨巴了下眼,認真地說:“前來營救你的救兵,應該上路了吧?”
“應該上路了。”
看他極力要岔開話題,嶽梓童用力抿了下嘴角,點頭笑了笑。
笑容,有些陰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