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南方聽他這樣說後,有些鬱悶。
他只是在看出嶽梓童有躍躍欲試的意思後,才把收拾大肚哥等人的機會,讓給了她。
這是膽小嗎?
是懦弱嗎?
是窩囊廢嗎!
當然不是。
李南方很想告訴錢隊,說那把刺穿大肚哥麾下某好漢的螺絲刀,就是他甩出去的。
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,這種欺負不入流小混混的不光彩行為,還是不要讓太多人知道的好。
看到嶽梓童乖乖地被戴上手銬後,李南方就知道她想做什麼了。
也看出白靈兒這是要拿她當槍使了。
嶽梓童卻心甘情願的讓人當槍使,這有些出乎李南方的意料。
既然她為了白靈兒都這樣做了,李南方怎麼可能有臉獨自閃人?
靈兒,是那樣的憔悴——
唉。
在李南方的長吁短嘆中,被一個幹警給拽下了車。
對於這種給男人丟臉的窩囊廢,幹警毫不客氣,喀嚓在給他戴上手銬後,還又特意緊了幾下。
疼地李南方直咧嘴,剛要抗議,腿上就捱了一腳。
“小心我控訴你們肆意虐待良民——”
李南方剛說到這兒,就被一隻大手掐住脖子,推搡著向路上的警車走去。
反倒是打人行兇者嶽梓童,只被兩個幹警左右押送著,自行向那邊走。
美女就是美女,行兇打人後所受到的待遇,都是如此的不同。
倆人被推上車子後,自然有幹警去開李南方的車。
很快,警笛聲拉響,向區分局疾馳而去。
“怎麼樣,小外甥,本宮對你還算可以吧?”
也極有可能是看在嶽梓童長得漂亮,或者忌憚她能獨自擺平大肚哥等人的份上,反正她坐在李南方左邊,左邊就是車門。
兩個看押他們的幹警,一個坐在前面副駕駛上,一個坐在李南方右手邊,依舊用力抓著他的胳膊。
對這種不一的待遇,嶽梓童甚為滿意,用膝蓋碰了下李南方的腿。
她的話音未落,前面副駕駛上那哥們,立即回頭厲聲喝道:“不許私自交頭接耳!”
“呵呵,我偏偏私自交頭接耳了,你咬我啊?”
嶽梓童冷笑一聲,翻了個白眼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