撩起材料名貴的睡袍一腳,仔細擦了擦臉上的灰塵,自我感覺應該能重現她的嫵媚容顏後,這才淡淡地說:“群星,看在我們骨子裡都流淌著賀蘭家名貴血統的份上,給姐一個痛快。姐這個要求,應該不是太過分吧?”
賀蘭群星稍稍愣了下,嘴角的笑意隱沒,緩緩問道:“新姐,你怎麼知道是我?”
賀蘭小新在說這番話之前,始終沒有回頭。
她卻知道是誰在背後,這份敏銳的預感能力,不能不讓賀蘭群星感到驚訝。
“除了你,我想不到還能有誰會出現在這兒,收割姐的小命。”
賀蘭小新這才慢慢地回頭,又慢慢地站起來,看著賀蘭群星的臉色,無比的平靜。
雖說她在回頭之前,已經用睡袍一角,仔細擦拭過臉了。
可這兒沒有鏡子,袍角也不是溼毛巾,肯定擦不乾淨。
她的小臉,依舊是髒兮兮的,好像小花貓那樣,看上去很滑稽。
但這些泥垢,依舊無法掩飾她的天生麗質。
尤其那種恬靜的性感嫵媚,讓對她已經很熟悉的賀蘭群星,心中都盪漾了下。
趕緊伸手掐了下大腿。
和她血脈相連的群星公子都這樣了,就別說他身邊那三個彪形大漢了。
賀蘭小新性感嫵媚之名,動京華。
三個漢子早就聽說過,但卻從沒有親眼看到過她。
現在看到了。
他們才知道聽到的那些傳說,不對。
賀蘭小新的性感嫵媚,比他們所聽到的那些,還要更甚。
這讓他們在愕然了下後,有了種極大的負罪感。
任誰,必須要幹掉新姐這樣的絕美少婦,都是一種罪過。
是對上天的不尊敬。
如果可以,他們寧願聯手搞掉群星公子,再帶著這個美少婦遠走他鄉。
他們不敢。
因為他們真敢這樣做了,在國外的家人,就會死的很悲慘。
美少婦再美,也沒自己嬌妻幼子的安危更重要。
所以,他們唯有在死死盯著賀蘭小新過了片刻後,心中暗叫一聲可惜。
然後就齊刷刷大罵起了李南方。
如果李南方能夠在京華,賀蘭小新這樣的美少婦,怎麼可能會死呢?
賀蘭群星可不知道幾個手下在想什麼,只是問:“你為什麼沒以為,今天出現在這兒的人,是嶽清科呢?”
不等賀蘭小新回答,他又說:“據我所知,嶽清科對你的恨意,應該比對我更甚。誠然,你假扮嶽梓童的新郎,狠狠踩了我一腳,讓我在徹底喪失和扶蘇爭奪家主之位的希望同時,還讓我成了人們的笑柄。但你該很清楚,我賀蘭群星是個什麼樣的人。”
賀蘭群星是個什麼樣的人?
願賭服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