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、你們是誰?”
那個人驚慌的問著,抬起了滿是恐懼的臉。
這是個女人,三十六七的樣子,長得不是很漂亮,但應該是個性格溫柔的。
看到這個女人後,小木的心,就猶如被鐵錘給砸了下那樣。
剛才因激動而佈滿臉的紅暈,悠地散去,變成了蒼白。
怪不得嘎拉那會鄭重提醒他,等看到老大的大禮後,可千萬別激動呢。
原來,這個女人,才是老大送給他的大禮。
根本不用問,這個女人就是在小木最最需要她的幫助,合力為慘死女兒找回公道時,卻揹著他和三浦優良通、奸的妻子。
女人的行為,不但背叛了他們的愛情,他們的家庭,更背叛了慘死的女兒。
小木恨她,比恨三浦優良還要更甚。
只是倆人以前曾經的深愛,迫使小木不想去找她算賬。
但現在,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,被老大帶到了小木面前。
就在臉色煞白的小木,張大嘴望著女人時,女人也明白怎麼回事了。
她立即意識到了什麼,求生的本能促使她連滾帶爬的向床前爬去,悽聲叫道:“小木君,請您放過我!請您原諒我,我那是被迫的。如果我不答應他,他就會把我——”
女人剛說到這兒,就被搶步上前的嘎拉一把抓住了脖子,右手摸出了腰間軍刀。
啪的一聲,鋒利的軍刀,抽在了女人下巴左側的大動脈前,讓她悽慘的求饒聲嘎然而止。
嘎拉抬頭看向了小木。
小木如果咬牙切齒的說一個殺字,嘎拉就會毫不猶豫的劃破女人大動脈,讓她血濺當場。
這是南方組對小木昨天為了組織而浴血拼殺的回報。
鋒利的刀刃加頸後,女人哪敢再動一下,只是滿眼哀求神色的望著小木,淚水嘩嘩地往下淌。
站在旁邊的李南方,看到這一幕後,微微皺了下眉頭。
他知道這個女人是誰,也知道她犯過哪些錯誤——按律當斬。
不過他又覺得,女人犯下這些錯誤,也僅僅因為她是個沒任何本事,卻又必須努力求生存。
並不是所有女人都像賀蘭小新,嶽梓童等人那樣堅強,有能力。
想當初,被呂明亮主動推送到男人懷中的蔣默然,不也是在無法抗拒後,索性破罐子破摔了?
也就是多虧默然姐姐遇到好男人罷了——很多時候,女人僅僅是個無法反抗暴力的弱者。
她們為了生存下去,只能屈服。
沒有誰,能剝奪別人努力生存的權力。
上島櫻花遠離李南方後,眼角餘光就盯著他。
不是特意盯著他,僅僅是喜歡的本能罷了。
上島櫻花此時更希望,她能和李人渣在她家那張大床上,哪怕被鞭撻致死,她也心甘情願的。
至於慰問小木等人的工作,交給嘎拉來做就好了。
李南方卻不同意。
他覺得,上島櫻花一戰剷除斷刀流後,應該趁機再次鞏固她在南方組的威信。
恩威並濟,才是一個合格老大必須得懂得馭下手段。
只靠耍酷,殘暴來保持威信的老大,指不定哪天就會被手下割了腦袋去。
三國時期蜀國的五虎上將張翼德,不就是因鞭打親衛,結果在睡夢中被他們給殺害了?
所以一個合格的老大,不但要有狠戾的一面,也要找機會讓屬下對她感恩戴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