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常新的妻子是個高中老師,屬於標準的賢妻良母,丈夫回京住院後,就把三歲的兒子送回孃家,請假來醫院陪護他了。
“常新,今晚你想吃什麼,我去給你——”
孟妻剛說到這兒,特護病房門別人推開,一個陰惻惻的聲音說:“晚飯,就讓他吃棍子吧。”
孟常新抬頭看去,兩個身穿白大褂,戴著白帽子白口罩的人,走進來後喀嚓一聲,反鎖了房門,眼角一跳,厲聲喝道:“你們是誰?”
矮個子沒說話,從白大褂內拿出了一根棒球棍,在手裡輕輕拍打著。
剛才說話的高個子,笑了下說:“你沒必要管我們是誰,我只希望你在被打斷胳膊後,能給你的上司打個電話,讓他來醫院一趟——土鱉,還特麼的愣著做什麼,打斷人胳膊這種屁事,需要我教你嗎?”
被稱為土鱉的矮個子說了句外語,走到病床前舉起了棍子。
“你們是——”
孟妻這會兒才醒悟過來,剛尖叫一聲,高個子抬手捂住了她嘴巴,嘿嘿笑道:“美人兒,別尖叫,哥哥我最受不了這個了。”
不但孟妻不能叫,孟常新也不能叫,胳膊斷了都不能,因為一棍子砸斷他右臂的土鱉,及時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,又嘟囔了句什麼,掄起棍子,把剛被打斷沒幾天的左臂,再次打斷。
疼的孟常新,身子猛地一停,昏了過去。
孟妻終於聽懂土鱉在嘟囔什麼了,他說,相比起打斷人胳膊,他更愛把人腦袋打爆。
她也想昏過去——捂著她嘴巴的高個子,右手順著她的領口伸了進去,用力抓捏著她的雪峰,很疼,疼的她沒法昏迷,又喊不出聲音,唯有淚水嘩嘩地流。
高個子說話了:“把那個傻比弄醒。”
呼啦,土鱉把一盆涼水,澆在了孟常新的頭上,立即一個冷顫,悠悠睜開了眼,然後就看到他妻子,已經被高個子撕開了衣服,飽滿,嬌嫩的軀體,瑟瑟發抖。
他目呲欲裂,想大罵,想掙扎,但矮個子卻死死捂著他的嘴,按著他胸膛。
“孟常新,知道為什麼要打斷你兩根胳膊,還要當著你的面,侮辱你妻子嗎?”
高個子用力掐著孟妻的身子,動作老道,嫻熟,讓女人很快就情不自禁的發出了鼻音,但他的聲音卻冷的,猶如他如刀的眼神:“那是因為,你在青山市,試圖招惹人家小姑娘。被打斷胳膊後,還特麼的不死心,又讓你同伴繼續威嚇人家,來給你當地下夫人。現在,立即把你上司喊來醫院。老子承諾過別人,要多廢兩條胳膊的。”
孟常新沒法說話,也不想說,只是惡狠狠瞪著高個子,一副寧死不屈的壯烈。
很可惜,他這種貨色,高個子見得多了,抬手就把孟妻推倒在了桌子上,右膝伸進她兩條腿之間,稍稍一別,迫使她分開腿,解開了他自己的腰帶,拿出了——傢伙。
孟常新立即徹底崩潰,用力點頭。
在孟妻的美臀上來回擦著,做出一副隨時長驅直入的架勢,高個子淡淡地說:“土鱉,給他拿電話。”
土鱉鬆開孟常新的嘴巴,反手從櫃子上拿過手機,用生澀的漢語問道:“你地,上司,是哪個號碼?”
“陳、陳副總。”
孟常新淚流滿面的說著,看向了妻子。
妻子已經完全嚇呆,目光呆滯的趴在桌子上,動也不動一下,唯有淚水不斷,滴落在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