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人他惹不起,連忙陪著笑臉:“喲,這不是金少嗎?哪陣風把您給吹到我這小破店來了?瞧瞧我這雙招子真該廢掉,竟然沒看到您。”
別看虎哥在普通市民面前很兇悍的樣子,但在有來頭的人面前,卻是比孫子還要客氣。
那是個身材幹瘦的小年輕,戴著一副近視眼鏡很是弱不禁風的樣子,卻抬手點著虎哥的鼻子大罵:“尼瑪的張虎,你這家酒吧還想不想開下去?”
看到這兒後,李南方沒興趣看下去了。
因為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幕,他用腳丫子也能猜的出來,無非是虎哥說好話,讓隋月月給這位金少道歉,說不定還會把她當場辭退。
說起來,李南方該出面幫隋月月,畢竟大家也算是熟人了。
可剛才在李南方說沒錢時,她這個熟人好像並沒給予應有的照顧,還把很兇悍的虎哥喊來——李南方不是那種小氣男人,不過在該小氣時,他也沒必要去大方。
“唉,看來卡里的錢都被死老頭子給划走了,就是擔心我三心二意,這才從經濟上掐斷我騰飛的翅膀,讓我必須依賴嶽梓童。好吧,這次算你狠。”
李南方嘆了口氣,拿出手機找到了嶽梓童的手機號,撥打了過去。
他本來不想麻煩嶽梓童的,如果隋月月幫他墊付,或者虎哥通情達理的話。
話說他在離開總裁辦公室時,人家還曾經問他有錢沒有,那時候他可是很裝比的樣子,說啥區區銅臭之物,不勞費心的。
曾經的豪言壯語還在耳邊迴盪,這會兒就得打電話求救了,也確實有點丟人。
當然了,依著李南方的本事,他如果想賴帳,十個虎哥也留不住他,但是他不能那樣做,喝酒就得給錢,硬賴賬可不是他的作風。
電話嘟嘟了好幾聲,那邊才傳來嶽梓童淡淡地聲音:“有事就說,我忙著給你收拾房間呢。”
“喲,同志,你辛苦了。哎,先別掛電話,是真有事。那個啥,我在酒吧喝了兩杯,買單時才發現……咳,那個啥,你懂得。”
李南方有些尷尬的訕笑了兩聲。
他還真怕嶽梓童說不管,那樣他就必須得使出草上飛的絕招了。
幸好嶽梓童還算有點良心,稍稍沉吟了片刻就問道:“你現在什麼地方?”
“千佛山正門,向東走五百米,有家藍天酒吧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嶽梓童淡淡回了句,掛掉了電話。
“這死老頭子,玩的這一手也太黑了吧?”
李南方喃喃罵了句,正準備打電話給老頭子興師問罪時,不遠處又傳來耳光聲。
“耳光天天有,今晚特別多啊。”
李南方感慨著抬頭看去,就看到隋月月抬手捂著左臉,虎哥正點著她鼻子吼叫:“快,給金少道歉!”
隋月月反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,低著頭不吭聲。
“特麼的,你聾了?”
隋月月的不聽話,讓虎哥很沒面子,正要再給她一耳光時,卻被金少抬手撥拉到了一邊。
“小婊砸,既然給臉不要臉,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。”
酒精上腦的金少淫笑著,伸手採住隋月月的衣服,猛地向兩邊一扯。
刺啦一聲響,伴隨著女孩子的尖叫聲,白花花的胸膛就露出了大半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