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女已經走很久了,李南方還迷迷糊糊的,懷疑剛才是在做夢。
再荒誕的小說中,好像也沒這種情節吧?
不真實又相當刺激,只是讓他不甘的是,剛找到點被動的感覺,美女卻覺得沒啥意思,爬起來撇下他就走了,一點都不考慮受害者的感受。
幸好還有左手——
點上一顆事後煙後,李南方正要回味剛才的那一幕時,旁邊椅子上的手機嗡嗡震動了起來。
“唉。”
伸手拿過手機,看了眼來電顯示,李南方嘆了口氣接通。
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:“南方,現在做什麼呢?”
“躺在夏威夷的沙灘上曬太陽呢。”
望著天花板,李南方懶洋洋的回答:“這邊美女很多,腿子長,屁股大,你老人家要不要來開開眼界?”
“混賬東西,有這樣跟師父說話的徒弟嗎?”
“少套近乎。有事就說,沒事我就掛了,長途很貴的。”
李南方對老頭沒有一點尊重的意思。
“慢點,當然有事。”
老頭沉吟了片刻,才緩緩問道:“你,還記得嶽梓童嗎?”
嶽梓童?
聽老頭提起這個名字後,李南方心臟猛地一跳,眼裡閃過一抹痛苦。
他怎麼能不記得嶽梓童?
這麼多年了,每當他想到這個名字時,內心深處那扇痛苦回憶的大門,就會被開啟。
二十四年前,有個嬰兒誕生了。
據老頭說,嬰兒誕生的那個晚上,電閃雷鳴,狂風大作,西北遙遠的天際卻紅的像是有火在燃燒——這,好像很符合某個大人物出生時才會具備的異象,但那個嬰兒絕不是什麼大人物。
最起碼李南方能確定,因為他就是那個生下來後就被拋棄的嬰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