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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韻婉今天去寺裡祈福,回到家肯定要和兩位長輩彙報。
當然不敢說實話,只把在寺裡的所見所聞描述一遍。
又稟報長輩,明天還要去一趟寺裡。
秦夫人不喜歡兒媳婦拋頭露面,不太願意讓去。
縣主倒是沒說什麼。
趙韻婉一邊解釋,永昌寺的方丈是位得道高僧,心不誠,惹到菩薩發怒,會有不好的結果。
一邊給秦書衍使眼色,讓他幫忙說話。
秦書衍平常感覺自己的膽子也夠大了。
可和小娘子比起來,簡直小巫見大巫。
“娘,正好我明天有時間,跟她一起去。
都說永昌寺的方丈道行很高,早想見見了。”
秦夫人好笑道:“你又不是沒見過,就你身上那塊牌子,還請方丈做過法事,享受過寺裡的香火。”
秦書衍有些不自然。
秦夫人又說:“對了,你那塊牌子呢,拿給小婉看看。”
秦書衍摸了摸腰,“不知道掉哪去了,回頭我讓丫鬟找找。”
秦夫人總覺得不對勁,“那是往脖子上掛的,你摸腰幹什麼?”
秦書衍:“……”
縣主也不由得看向他,臉色變得很奇怪,“孫兒,你最近是不是太辛苦了?
這剛成親的小夫妻不懂節制,可身體要緊……”
“祖母——”秦書衍無奈道,“我是故意逗孃的,您就別開玩笑了,一會兒小婉害羞了。”
趙韻婉確實害羞了。
剛才感覺秦夫人說話奇怪,被縣主一句話說臊了,那點奇怪的心思也就消失了。
晚上小夫妻兩個回房。
秦書衍不是好眼色瞥著趙韻婉:“嫁進夫家,一直沒能給夫君要上一兒半女?”
他一步一步靠近女子,將人逼至牆角。
“夫君病重,時日無多?”
趙韻婉退無可退,兩手擋在胸前,滿臉討好地看著他,“你都知道了?”
秦書衍哼道: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。”
更何況她帶的一個婢女一個小廝都是他的人。
趙韻婉也是沒辦法。
她一個弱女子,面對吃人不吐骨頭的永昌寺,根本沒有能力自保。
只能藉助秦書衍的實力。
誰讓他前世害得自己那麼苦。
詛咒他兩句又算什麼。
再者,她的詛咒又不會變真。
否則坐在家裡,光詛咒老和尚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