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混不吝的模樣。
仍舊一聲不吭。
“還不認錯？”
等到所有的傭人都看不見人影了，程智淵又是一皮帶抽下來。
“啪！”
這次不小心抽到了臉頰。
程森的側臉很快就浮起了紅印子。
程智淵握皮帶的手狠狠捏了下，眼裡閃過心疼，下一秒又恢複平靜。
只不過，已經不再有動作。
“這些年嘴夠硬，就是不怎麼長腦子，做事還是隻看表面，”
程智淵扔掉皮帶，拿出煙，點了起來，“你真以為葛小琴能夠攜女上位？你難道從來沒有注意過她每天喝的滋補湯？
我程智淵這輩子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，我說過了，我一直對你寄予厚望。你也別再讓我失望，就算是在她面前演母子，也要演得像一點。有些事，時機到了你自然會明白。”
他不再往下講。
程森難以置信地扭過頭。
雙眼死死盯著自己的親爹。
以前，程智淵從來不會對自己講超過五句話。
而且有四句半句都是在問候傅家，以及傅熠臣的情況。
沒想到……
等到程森恢複了尋常神色，他這才再次譏諷道：“虎毒還不食子，你對我這個沒出世的妹妹，也真下得去手。”
“啪！”
一個巴掌拍過來。
程森被打歪了頭。
臉上直接浮現清晰的巴掌印。
“也不好好想想，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誰？！”
“滾回房間好好反省反省自己！我現在不想看到你！”
聽到這句話，程森直接拿起手機走人。
程智淵盯著他的背影，恨鐵不成鋼。
……
……
一連幾天，程森都沒有出現在傅氏集團總部總裁辦公室。
連林特助都覺得稀奇。
以往程家大少爺可是來得比誰都勤。
而且每次都要拉著沈辭，忙完了正事再去酒吧喝幾杯，或者去打打高爾夫啥的。
這次太陽打西邊出來了？
剛這麼想著，不遠處就走過來一抹高大的身影。
林特助暗笑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