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共十多名匪徒,清一色的戴著頭套,只露出兩隻眼睛,除了身材有所不同,似乎難辨誰與誰。
而楚欣然,則是被五花大綁,嘴裡還被塞著布,仰躺在一袋混凝土邊上,滿面的驚恐。
此刻,一名穿著皮褲、手裡玩著槍的男子,正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楚欣然,並且嘖嘖稱奇:“這才是真正的名媛啊,比某些有個幾百萬家產,就自詡為千金大小姐的頂配野雞氣質多了,瞧瞧,哪怕很害怕,也掩蓋不住那股子貴氣。”
這人便是綁匪頭頭,人稱虎哥。
一名小弟很快笑道:“虎哥,要不然你先爽一把?反正這也不算撕票,不吃白不吃呢,這可是楚家大小姐啊,那幫嫩模加起來都比不上她一根毛。”
無疑,虎哥很心動。
有些不懂行的人,經常會說這麼一句話:關了燈,再漂亮的女人又有什麼區別?
他們根本不明白,有些時候,精神快感,比身體還要令人愉悅!
如果能夠對楚欣然一親芳澤,那種滋味,恐怕是接近昇仙吧?
嘿嘿嘿……
虎哥搓著雙手,下流的笑了兩聲,“楚小姐,我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很不公平,你知道有多少女人為了發財削尖腦袋嗎?你知道多少女人為了變美,去整容多少次嗎?可你,不僅家財萬貫,而且美若天仙……真是造物主的恩賜啊。”
楚欣然從被抓的那一刻起,到現在,內心經歷了完整的迴圈,到了此時,已經被徹底嚇破了膽,再無任何勇氣存留。
她說不了話,只是透過眼神,表達出深深的恐懼。
虎哥隨手拿掉了楚欣然口中的布,笑道:“楚小姐,你好像有話要說?”
楚欣然大口的喘著粗氣,惶恐不安的道:“你……你想幹什麼?你要是敢動我,就算插上翅膀也飛不出華夏!”
“我知道你們楚家能耐很大,可是遠水救不了近火,你家人遠在京城,等他們趕過來,老子早就偷渡到國外了。”虎哥轉了轉手裡的槍,笑道:“所以,你還是認命吧,也希望你記住,曾經有那麼一個人,在這別緻的深夜裡,要過你的身子……”
察覺到虎哥眼裡的淫邪之色,楚欣然頓感遍體生寒。
對她這樣的名媛來說,被一個下三濫的匪徒給姦汙了,比死還要可怕!
在無限的恐慌中,楚欣然極力地讓自己鎮定下來,她要拖延時間,如果來救援的人能夠儘快趕到,或許自己能免於受辱。
可是,虎哥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,根本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,當場便要撲過去。
情急之下,楚欣然急中生智,硬生生的尿褲子了!
看著地上出現一灘水漬,虎哥頓時興致索然,鬱悶的道:“趕緊弄兩盆水過來,潑乾淨了。”
幾名小弟不敢遲疑,飛速的跑到外面接了幾盆水進來,統統潑在楚欣然身上。
隨後,虎哥俯瞰著渾身溼漉漉的楚欣然,冷然笑道:“你是不是在賭我有潔癖啊,你以為我跟你們這種人一樣?別說是尿了,就算今兒你來親戚,我也照樣要吃了你。”
在一陣大笑聲中,虎哥不顧其他小弟在場,當即準備脫下自己的衣服。
頃刻間,楚欣然萬念俱灰,她徹底絕望了。
她做夢也想不到,不管走到哪都威風八面的自己,竟有面臨被姦汙的一天。
掙扎的太久了,卻沒有結果,她索性放棄了,緩緩的閉上了雙眼。
但是下一瞬,她陡然聽到“嘎吱”幾聲,倉庫的大鐵門,被人緩緩推開了,外頭無邊的夜色當中,一名青年傲然而立,身後的遠光燈,令這平凡的身軀,顯得光芒萬丈。
楚欣然睜開眼睛,迎著刺眼的遠光燈,目光落於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上,有些許意外,有些許不可思議,但難掩那顆心臟的瘋狂跳動。
他,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