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來想去，案子要談，但不能落了下風，至少不能讓夏嵐知道，自己確實很想跟她合作。
柯東林淡淡的道：“告訴他，我現在沒空，讓他等著。”
“等多久？”
“嘟嘟嘟……”
沒有回答前臺，柯東林便是掛掉了電話，這是他的一個反擊。
派個小業務員就來談生意，那是真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啊，既然這麼樂意耍心眼，那麼就好好玩一玩。
前臺小姐無比尷尬的道：“現實，我們柯總說現在很忙，讓您先等一等，您去那邊兒坐下好嗎，我給您準備茶水。”
周南可沒想到這件事會有那麼複雜，更想不到自己被當成一顆皮球踢來踢去，點著頭就走到大堂沙發上落座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，周南杯子裡的茶水，已經不知道被續了多少次，眼看著外面天已經黑了，柯東林那邊還是沒有訊息。
連續幾個小時的無畏等待，讓周南開始意識到，自己似乎受到輕視了。
“覺得我只是個小職員，不配與他商談？”周南有些不確定的嘀咕道。
此刻時間已經來到六點鐘，基本上除了要加班的員工，都已經離開公司，周南也有些沉不住氣了。
就在這時，一名西裝革履的精瘦中年，緩緩走了過來，周邊之人見狀，皆是恭敬頷首，“柯總。”
終於來了。
周南鬆了口氣，擠出和煦的笑容，連忙迎了上去，“柯總您好，我是……”
“你是海韻的職員吧，我趕著出國開個會，初期事情跟我秘書詳談吧。”柯東林先聲奪人的道，很快走了出去。
或許，這個柯總真是在忙，而不是存心無視自己？
周南是個職場菜鳥，不懂這裡頭存在怎樣的是非曲直，於是很天真的相信對方真忙著出國了。
很快的，秘書程麗對周南伸出了手，笑道：“你好，我是程麗。”
看著這個身穿OL套裙，套著肉絲的熟女，有那麼一瞬間，周南想到了何韻，不由的有些想念了，不過這個女人估計能有四十歲了，沒有何韻看起來那麼年輕。
周南很快反應過來，與之握手，“你好你好。”
“走吧，一起吃個飯去。”程麗笑道。
不多時，周南跟著程麗來到一家西式餐廳，他以為對方是為了方便商談，所以才要了個包間。
看著對面的程麗，有條不紊的切著盤中牛排，周南頗有些沉不住氣的道：“程秘書，這個案子……”
“先吃飯不好嗎？我不喜歡吃飯的時候談工作，你放心，我雖然只是個秘書，但初期事宜我還是能負責的。”程麗莞爾笑道。
像這樣的案子談下來，需要很多天的時間，每一步都要商榷，周南想想也是，“不好意思了，行，先吃飯。”
兩個初次見面的人坐在一塊兒吃飯，周南總覺得有些彆扭，但程麗卻是顯得從容鎮定，並且時不時的瞄周南幾眼，嘴角掛著不易察覺的笑意。
俗話說，女人三十如狼、四十如虎，五十坐地能吸土，程麗便是個典型的慾求不滿的例子，她這輩子有過的男人，沒有一百，也得有八十了。
而周南年紀輕輕，恐怕才二十出頭，套上校服的話，說是高中生都有人信吧？這麼嫩的男人，怎能叫程麗不動歪心思啊……
“柯總的意思是讓我敷衍他，拖著就行，但好像沒妨礙我偷吃？”程麗心中暗暗想著，旋即開口問道：“小弟弟，你今年還沒二十五吧？”
“剛好二十。”周南禮貌的笑道。
“真年輕啊。”程麗不由的有些激動了，腳上的高跟鞋不知道什麼時候脫了去，一隻腳悄然伸到了周南的腿上，輕輕摩挲起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