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嘀嘀咕咕從走廊角落裡出來，剛一露頭，見韓曉曉靠著牆，雙手抱胸，冷笑著看著他倆。品書網 . v o d . c o ）
“一……一千塊？”老霍頭心虛的一縮脖子，每次看到曉曉都覺得後背發涼，人果然不能做虧心事。
“我說呢誰有閒心思到學校門口坑我，殺馬特，你要點臉，別弄些下三濫手段行不？”
顧莫發現自己現在看到韓曉曉發火，心裡莫名的感到好笑，這跟抽菸癮一樣，越是逗弄她，他越有快感。
“小不點，我不明白你在說啥。”顧莫回頭對老霍頭說道，“大爺，你問廁所在哪是不？往前走，那邊的第三個門是。”
老霍頭巴不得有機會先尥iao），忙不迭的跑過去，韓曉曉氣的直跺腳。
“小不點，氣大傷身，是我讓霍爺整你，你不也沒吃虧嗎？這事算了，別動不動嚇唬老人家。”
“呵呵，這倒成我的不是了，殺馬特，你為何總跟我過不去？”
顧莫一張俊臉傾過來，遮住她頭頂大片光，賤笑的問道，“你為啥總叫我殺馬特？你也覺得我很聰明？”
他笑起來真的十分養眼，再配仙人一樣的臉蛋，韓曉曉恍惚的分了心，丟了神，不過聽完他的話，頓時覺的可笑，“聰明？我覺得是非主流，腦殘。”
罵完後，人一溜煙跑了。
“腦殘？”這些新鮮名詞很獨特，顧莫想了想之後，覺的挺適合自己，老爺子不也總罵他腦袋不正常嗎？不正常是殘疾，腦袋殘疾=腦殘。
韓大牙住了兩天院，期間有數次跑出去找於秀芬談心，嚇的她跑回城山衛生院輪值。
而向楠昏迷一整天后，終於甦醒過來，陪在她身邊的是韓曉曉。
“楠姐，你醒了？”
“唔，曉曉？你怎麼在這裡？”向楠一時沒反應過來，以為曉曉在她家。
“別動，你受傷了。”曉曉高興的貼過小臉，“姐，大難不死，必有後福。”
向楠苦笑，咧咧嘴說道，“借你吉言。”
“餓不餓？有沒有感覺不舒服？”
向楠有氣無力的答道，“餓，有啥吃的？”
曉曉嫌回家麻煩，直接把電飯鍋給拿到了醫院，煮了一鍋軟糯的小米粥。
向楠還是太虛，動一下渾身是汗，勉強吃了小半碗再也吃不下去。
“曉曉，你怎麼知道我被人捅傷？”
“姐，那天在我家門口，我覺的謝二東會對付你，把這事告訴了顧爺爺，可惜他派的人還是晚了一步，讓你受苦了。”
“好妹妹，有你這句話，姐心滿意足，這個世界又多了一個人記掛我，姐高興還來不及呢。”
向楠說的傷感，她很小從孤兒院裡出來在社會流浪，認識顧莫的時候，他八歲，她十二歲，生平第一次，有人為她抱打不平。
安撫向楠睡下去，韓曉曉揉了揉痠痛的肩膀，倒在一旁的空床睡覺。
後半夜被凍醒，韓曉曉抓了半天沒找到棉被，剛一翻身被人抱在懷裡。
睡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，韓曉曉肌肉緊繃，大氣不敢喘，緊張的聽著身後的呼吸聲。
那人睡的很沉，呼吸很淺，並沒有任何波動。
藉著門外走廊裡一盞昏黃燈光，曉曉慢慢低下頭去看橫在她身的一隻手。
手指修長，骨節分明，微微彎曲，搭在她的胸……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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