僅僅只是因為好玩嗎?
還有,兇獸到底是什麼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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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流成河。
潛入新港後的辛廣運等人,只能用這四個字來形容自己雙眼所看到的慘狀。
焚燒成廢墟的房屋,燒得漆黑的屍體,還未乾涸的血泊,以及隨處可見的各式致命武器,這些情景看得同行的班魯心驚膽戰。
當差這麼多年,班魯第一次目睹這種慘狀,不由得跑到一旁嘔吐起來。
“停。”雄黃停下來,“阿金,去看看他怎麼樣了。”
辛廣運走向班魯的時候,同時道:“檢查下自己的衣服捂嚴實沒,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摘下口罩,不要觸碰周圍的任何東西,離屍體遠點。”
苦參提著花機關站在那警戒著,與雄黃分別看著前後。
辛廣運掏出一顆藥丸遞給班魯:“含著這個,會讓你好受點。”
班魯看著那藥丸,搖頭道:“沒事,我適應會兒就好了。”
辛廣運並未收手:“含著,這是命令。”
班魯遲疑了下,還是拿過藥丸含在口中,隨後一股清涼從藥丸中散發出來,立即充斥整個頭部,頓時讓他舒服不少,也不覺得噁心了。
“謝謝。”班魯致謝道,“看樣子,我爹孃凶多吉少了。”
雄黃在不遠處道:“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,特別是在戰場上。”
班魯看著廢墟中的那些屍體:“可這裡不是戰場。”
辛廣運冷冷道:“不是戰場是什麼?”
班魯鼻子一酸:“這是地獄。”
班魯的話讓其他人無言以對,雄黃只是道:“出發。”
班魯跟在隊伍後面,緊握著花機關,問:“不是說晚上出發嗎?為什麼又換在白天了?”
“晚上不容易發現敵人。”辛廣運解釋道,“記住,在新港你看到的任何對你發動攻擊的人,都是敵人。”
雄黃又補充道:“即便對方是你父母,你也得開槍,否則,你也會死。”
班魯皺眉,這次輪到他無言以對了。
最前方的苦參邊走邊道:“為什麼我們還要去找柳落渠和伍四合呀?”
“不知道。”辛廣運爽快地回答,“上面的吩咐是,如果沒有找到他們兩人,才能開啟那封信,如果找到了,就把那封信交給他們,應該是有其他的事情要他們去辦。”
苦參納悶:“有什麼事偏要找他們辦呀?我們不也一樣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