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羽鶴關上門,“身份證上的日期弄錯了。”
慎沉風回頭,看著喬羽鶴,“哦?”
喬羽鶴站在慎沉風的面前,與他對視,點頭,說:“嗯。”
慎沉風想從喬羽鶴的眼睛裡找出點兒什麼,喬羽鶴就站著讓他看。
最終,慎沉風敗了。什麼也看不見,喬羽鶴太淡定了,淡定的比他還冷漠,眼底一絲狡猾都看不見,半點兒心虛都沒有。
喬羽鶴在門口換了拖鞋,抬步走向廚房那邊,“給您喝點兒茶水吧,您晚上喝酒了。”
慎沉風不答他的說話,徑直走向裡面,“用換鞋嗎?”
“不用。”喬羽鶴在廚房裡沏茶。
慎沉風環視過去,桌子上,櫃子上,沒有一張照片,唯一的特點,就是整個房間乾淨的一塵不染,“你有潔癖是真的。”
喬羽鶴端著兩杯茶水過來,放在桌子上,站著等慎沉風落座,也不說自己潔癖的事兒。
慎沉風沒坐下,他也不坐。
慎沉風竟然推開臥室的門看了看,還推開了浴室的門看了看。
一無所獲後,慎沉風走到客廳坐下來,“沒有女人?”
喬羽鶴很嚴肅,但嚴肅裡並沒有生氣,他也坐跟著坐下來,將茶水給慎沉風手邊推了推,回答說:“沒有。”
慎沉風端起茶水聞了聞,又抿了一口,“安徽人?”
“不是。”這次喬羽鶴答的很快,他說:“一個朋友送的,他是安徽人。”
“哦。”慎沉風喝了一口,“正宗的安徽太平猴魁,一斤茶最少要兩百萬。”
“是嗎?不太懂,”喬羽鶴說:“您要喜歡,一會兒給你帶些。”
“我也不懂,我爸喜歡喝茶,從小看他喝茶,略知一二。”
喬羽鶴端起茶水來喝茶。
慎沉風看他,卻見他毫無異樣,還是平時那個比他還冷漠的狀態,眼底絲毫沒有變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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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哪裡人?”慎沉風又問。
“我簡歷裡都有。”
慎沉風對喬羽鶴這個回答不太滿意,但又問:“你父母是哪裡人?你是獨子嗎?有沒有兄弟姐妹?”
“這些簡歷裡也都有。您沒看嗎?”
“……”慎沉風一記冷眼,站了起來,“送我回去!”
喬羽鶴到也不留他,站起來跟著他就走。
慎沉風回頭,喬羽鶴收步,慎沉風冷聲說:“不是給我帶茶嗎?”
“您不是不喝嗎?”
“……”慎沉風有些氣,“給我爸帶點兒行嗎?”
喬羽鶴點頭,回身拿了茶葉,還是沒說半個挽留的字,直接做出一個請走的動作。
慎沉風一臉不高興,抬步走出去。
喬羽鶴一副:是你自己要走的,我又沒趕你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