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想用眼神將他殺死一般。
姜億臣自然知道明淨雪為何會如此，倒也能理解她。
辛辛苦苦帶大的徒弟，居然被一個男人睡了。
最為重要的是，睡了她們師徒兩人的還是同一個男人。
就算在這個較為開放的世界，也是很難讓人接受的。
在這一點上，姜億臣自然能理解她的心情。
不過他也不覺得明淨雪會對他怎麼樣，最多就是有點埋怨罷了。
若是她真的無法接受，早就對他出手了。
不會像現在一樣，只是惡狠狠地盯著他。
而且連衣服都沒穿，雙腿還壓著他的身體。
兩人之間就這麼對視著，一時相顧無言，陷入了沉默之中。
“我需要一個解釋。”
直到姜億臣的手又開始作怪時，明淨雪才白了他一眼，冷哼了一聲後說道。
見她這副樣子，姜億臣心裡完全不慌。
顯然明淨雪對於這件事，並不是非常生氣。
只要給她一個明確的解釋，應該就能過關了。
明淨雪並不是扭捏之人，不會在此事上過於糾結。
如果是還未發生的時候，她會盡力避免。
但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，她也不會再逃避。
在這件事上，姜億臣對這個世界的風氣很是感謝。
看來虛神界的風氣比他預想中的要開放一點。
不然這種師徒共侍一夫的事，明淨雪是不可能接受的。
見她如此，姜億臣便一五一十地把來龍去脈都告訴了她。
當然，他在其中做的手腳自然沒有說。
在他的口中，一切都是樂明珠的好奇心促使的。
而他只不過是一時沒注意，最後看到樂明珠沒有忍住而已。
他的這一席話語，其實也算不上說謊。
畢竟真正驅使樂明珠來到這個房間的，確實是她的好奇心。
而他這個幕後黑手，只不過起到了一個順水推舟的作用。
而且在最後，他也沒推脫自己的責任，更加讓這一番話的可信度上升了不少。
如果姜億臣把自己說成一個聖人，是樂明珠非要加入進來，明淨雪肯定不會相信。
經過了這些天的相處，明淨雪也算了解到了他一點本性。
如果他真這麼說的話，可能還會因為謊言太明顯而觸怒本來不怎麼生氣的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