漬漬漬，不錯不錯。
不過讓姜億臣多想了一點的是。
之前方羽這個傢伙，應該是察覺到了自己在幕後了。
這點，從他說的話就能看出。
多半是預測了自己的戰爭機器人，還有賀辛。
這兩個，是一定會和自己接觸到的。
不過也無所謂了。
他知道又如何？
說出來，誰信他？
只要他自己，才知道。
但也不清楚，自己究竟在謀劃什麼。
慢慢體驗，被恐懼吞噬的絕望。
呵呵。
姜億臣雙眼微眯。
至於賀辛那邊，他之所以沒讓賀辛直接弄死方羽。
還是在擔心，如果方羽直接弄死了，自己究竟會不會有氣運值？
此外，方羽現在到底還有多少氣運值。
姜億臣也不清楚。
畢竟，自己從之前開始，加上這次。
也不過是打壓了兩次。
恐怕還不夠。
當然，姜億臣也不急。
即便這次不能置方羽於死地。
自己還有一式後手呢。
要知道，方寒現在，可是心心念唸的想要成為方家家主呢。
方羽即便僥倖活下來，被自己親弟弟弄瞎了眼睛。
自己到時候再出面，當著他的面。
毀掉整個方家。
他又會有多絕望？
先誅心，再殺人。
善哉。
當然，自己現在還是要確定一下方羽在做什麼的。
黑入北海省警署，姜億臣輕鬆的利用方羽身份資訊。
調取到了所有路段的相關監控。
電腦快速比對後，終於得到了一個有用影片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