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，幫我去把你哥哥的眼睛弄瞎了。”
“我不管你用什麼方式，你弄瞎他，我就能幫你，你看如何？”
姜億臣的話，僅僅是一傳出，就讓方寒的雙眼瞪圓。
“不行，姜董，這件事情我不能答應你。”
方寒內心掙扎後，開始搖頭。
姜億臣對這個結果，沒有任何意外。
“這個看你自己了，機會就在你眼前，你把握不住的話，別怪我。”
說完，姜億臣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賀辛將手機拿了過來。
兩人的對話，他都是清楚的。
眼下看著表情變化不定的方寒，賀辛開口了。
“方寒，不是我說，你是真的沙比啊！”
“你猜猜我之前是什麼身份？我很早就跟你說過，我的境遇和你是一樣的。”
“我之前在賀家，也是被我兩個哥哥打壓，被喊作廢物。”
“我想出頭，可找不到門路，而我兩個哥哥，更是想把我直接弄死。”
“我絕望，我迷茫，可幸虧的是，我碰到了姜董。”
“如果不是姜董，就沒有現在的賀辛！”
“你現在去京都打聽打聽，誰還敢喊我賀辛廢物？這麼跟你說吧，我已經快執掌賀家了。”
“而這些，都是拜姜董所賜！”
“你如果把握不到這個機會的，你還是當你的廢物吧，就當我賀辛沒認識你。”
賀辛一口氣說了很多，表情激動。
這些話，可謂是發自賀辛肺腑之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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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這一切，確實都是姜億臣給予的！
如果沒有姜億臣，那還有現在的自己？
多半成哪一樁無頭殺人案的受害人了！
方寒聽著賀辛的話，呼吸愈發急促。
他在賀辛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共同點。
大家都是廢物！
可是賀辛，現在已經和自己全然不同了！
他能來北海省，無人敢惹。
憑什麼，自己就不可以？
憑什麼，自己就被哥哥壓一頭？
憑什麼自己就是那個萬人唾棄的廢物！
潘多拉的魔盒終於被開啟了。
慾望一旦釋放，就再也關不住了。
方寒僵硬著身體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