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億臣思索，但還在繼續發問。
“除了他之外，他家族裡還有沒有什麼特別點的地方？”
家族裡？
賀辛愣了愣，沒想到姜億臣會問這種問題。
他也不知道啊。
當即賀辛就看向了身邊的諸多北海權貴。
“這個什麼方羽，家族裡有沒有一點特別的地方？全部說出來！”
賀辛發話，這些北海權貴自然不敢不答。
可他們也不知道什麼叫特別啊！
唯一特別的，不就是方羽？
剛剛還給你啪啪的打耳刮子呢。
思來想去，一個權貴率先開口了。
“賀少，這方家，除了方羽算厲害點，其他的也沒什麼啊。”
“他父親方明世沒什麼頭腦，他弟弟方寒，那更是廢物一個，跟他哥哥完全兩樣。”
全志文這樣開口。
這話，被電話那頭的姜億臣聽在耳中。
他表情瞬間玩味起來。
廢物弟弟？
“賀辛，問問他，這個弟弟有多廢？”
“對了，他這個弟弟叫什麼名字，到底有多廢物，說來聽聽。”
姜億臣發令，賀辛自然開口。
全志文也沒想到賀辛會追問，當即一喜，趕忙開口。
“說起他這個廢物弟弟，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啊。”
“天天不務正業，不是玩就是玩，還到處惹事，要不是方羽一直護著他，他早就被人打死了！”
全志文開口。
旁邊那個警廳的廳長也是補充起來。
“是啊，我這裡隔三差五就要處理一下這傢伙的事情，天天打架鬥毆呢。”
賀辛正舉著手機給姜億臣聽了，看兩人說話速度這麼快，上前就是一腳。
“說話速度給我放慢點，聲音大點！我小姨夫要是聽不清，你們今天就在這裡給我跪著說！”
賀辛皺眉開口。
兩人一看，臉色苦了起來。
也就扯著個嗓子，大聲的開口。
電話那頭，姜億臣認真的聽著。
聽著聽著，他聽出了一些頭緒，但是不太確定。
“嗯，行了，就這樣吧。”
半響後，姜億臣開口。
賀辛這才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