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都。
會議室內，此刻一片安靜。
老人站在首位，目光陰沉。
他是怎麼也沒想到，居然又出現這種事情了！
一次都算了。
現在第二次都出來了！
老人冷目，旁邊有秘書上前。
“首長，臨海方面把審訊結果發來了，楚凡承認了一切。”
聽到這話，老人臉色愈發難看。
“楚凡做的這一切，但是特工的武器又是怎麼來的？”
“有沒有人能夠給我一個答案？！”
這話一出，四周再度安靜下來。
過了半響後，一箇中年男人站了起來。
“首長，應該是我那個女兒放的，她沒想到楚凡竟然在利用她！”
男人低頭開口，有些不安。
楚家的結果已經擺在前面了，誰知道現在老人又在想什麼？
但讓他安心的是，老人並沒有責怪。
“這個怪不得你。”
老人開口，隨後又想到了點別的。
“對了，臨海警署那邊，是怎麼知道楚凡到來的這件事？”
秘書聞言，很快回答。
“據臨海警署稱，是姜億臣發現了這些，用自己的安全來引出楚凡，最終才將楚凡抓捕回來的。”
姜億臣？
聽到這話，老人的目光若有所思。
姜億臣，他之前就在注意了。
現在看來，姜億臣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。
這張網很複雜，但理開了。
一切都指向了姜億臣。
他到底想做什麼？
老人思慮起來。
這些事情全部是楚凡做的嗎？
以老人多年的閱歷來看，未必！
如果是楚凡做的，他不可能不給自己留退路。
更不會蠢到就這樣被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