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戰天看著這一切，只感覺自己腦子都在發昏。
他有些不知所措起來，有些想要開口解釋什麼，可自己的父親柳如海已經先一步出聲了。
“你們這些人還真是幫著姜億臣是吧？如果你們知道事情的真相，只會比這更加憤怒！”
柳如海不傻，知道姜億臣想讓自己背黑鍋，此刻不屑開口。
“嗯？柳家主，你可以解釋的，我不會阻攔你。”
姜億臣一臉疑惑的看了過來，意思很清楚。
你解釋啊！
我給你機會解釋！
柳如海被嗆了一下，有心想要解釋，可卻發現，自己壓根沒法解釋！
怎麼解釋？
解釋自己為什麼要私自挪用億臣集團資金？
解釋自己因為想要東山再起，中了姜億臣的套嗎？
姜億臣做的事情確實不齒，可卻是都在法律範圍內的！
柳如海一時間說不出話，姜億臣笑了起來。
“我說柳家主，不是想要解釋嗎？解釋啊。”
姜億臣的話中，帶著若有若無的譏諷。
四周諸多民眾同樣指著柳如海開口。
“你說啊！有內幕你說出來啊！”
“呵呵，我看他就是想要拖延時間！”
“沒意思，他估計無話可說了。”
有民眾不斷開口。
記者們也放下相機。
他們還以為能有什麼神轉折呢，結果沒有。
姜億臣望著欲言又止的柳如海，早已經內心冷笑不止了。
自己既然會設這個套，就是吃定了他拿自己沒辦法！
即便全盤托出又如何？
自己違法了嗎？
沒有！
頂多算正常商業競爭！
反倒是柳如海的諸多手段，讓人極為不齒。
柳戰天明知自己父親犯了這麼大錯，還要包庇。
豈不是罪上加罪？
漬漬漬。
被姜億臣坑了這麼多次，柳如海怎麼可能不清楚姜億臣的心思。
當即面目扭曲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