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婉茹又是誰？”齊清然眉頭已經皺了起來。
此刻疑惑的看向了姜億臣。
“忘記了，齊小姐你是初到江南，我給你說說吧。”
姜億臣表情帶著歉意，很快就要開口。
蕭凡此刻怎麼可能還猜不到姜億臣想要做什麼？
這傢伙就是要徹底敗壞掉自己在齊清然那裡的印象！
“姓姜的，你敢！”
蕭凡當即怒火沖天。
姜億臣看都沒看蕭凡一眼，淡笑開口。
“柳婉茹是蕭凡的女朋友，蕭凡為了獲得自己的一些利益啊，就把他送給別的男人上床了。”
姜億臣的話，很是淡漠。
可這沒有波動的話，落在齊清然耳中，讓她瞬間目光呆滯起來。
“真、真的？”
她半天才開口，有些消化不了。
“這件事情又不是我一個人知道，整個江南圈子都知道，大家說對吧？”
姜億臣帶笑看向了所有人。
諸多權貴同時縮頭。
對嗎？
姜董說的，那肯定對啊！
再者，這還真就是事實了！
“姜董說的不錯，這個姓蕭的，真不是什麼好東西！”
“就是，噁心至極啊這種人，簡直就是垃圾！”
“我女兒要是碰到這種人，我直接打死他！”
諸多權貴開口，沒有任何心理壓力。
更有名媛目光憤恨，簡直恨不得吃了蕭凡。
畢竟，誰家沒個女兒的？
自家女兒要是碰上這種人，簡直難以置信。
幾乎全場人都在開口，齊清然聽到這一切，再看看蕭凡。
內心幾乎已經有了定數了。
這是真的！
畢竟姜億臣一人說，可能還存在片面之詞。
可現在，簡直是群情激憤，這些人的表情，完全不是作假的！
深吸一口氣，齊清然黛眉緊皺，目光已經滿是厭惡。
“這也太噁心了吧！”
“蕭凡，你接近我到底有什麼目的？！”
齊清然不蠢，自然能看出，蕭凡是有意接近自己的。
之前見蕭凡氣質和相貌都不錯，也就沒多想。
畢竟相互認識這種事情，在上流社會很正常。
可現在看看，齊清然簡直渾身惡寒，白皙的面板上，雞皮疙瘩都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