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~噗噗噗~”
好一陣響屁，陣陣惡臭從趙老九體內散發了出來。
“你……”趙老九瞪著顧寒，老臉通紅。
後者聳了聳肩，“這可不關我的事，我事先也不知道。”
顧寒是真沒想到，通靈丹還有這副作用。
不過也正常，普通人筋脈中積累了許多雜質，不透過這種方法，怎麼排出來。
“噗嗤~”
一旁的趙小寶臉憋得通紅，最終還是沒忍住。
看到自家老頭瞠目瞪了過來，趙小寶連忙深吸兩口氣，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支菸，“那個我抽支菸。”
“哼！”
噗噗噗~
又是一連串的陣響，不過還好，趙老九已經有些習慣了。
當副作用過去之後，好處開始顯現出來了。
首先是面色，趙老九的面色變得明顯豐盈紅潤了起來，有一種鶴髮童顏的感覺。
他的體表分泌出了一層厚厚的油膩黑泥，聞起來有一股惡臭味，就連臉上都在往外排汙，就好像是渾身塗滿了海藻泥面膜，只不過味道有些難聞。
他的面板也變得充盈了起來，就好像乾癟的氣球被打上了氣，不似之前，看起來就和老樹皮似的。
“感覺怎麼樣？”顧寒問道。
趙老九點了點頭，“好，很好，涼颼颼的，很通暢。”
趙小寶在一旁撇撇嘴道：“那是，氣都排出來了，能不通暢嗎。”
“腿呢？有沒有感覺？”
顧寒之前幫趙老九探查過，他之所以站不起來，完全是因為腿部的經脈被堵塞了，再加上年老體衰，氣血不足，無法依靠自身衝開堵塞的腿部經脈，導致經絡猥瑣壞死，這才臥床不起。
現在有了通靈丹，腿部的經脈應該也一併被疏通了才對。
“有，感覺涼颼颼，又熱乎乎的。”
趙老九有些激動地說道，顫巍巍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。
麻木了這麼多年，沒想到竟然還有重新感覺到自己腿存在的一天。
他雙手一撐輪椅的扶手，就要站起來。
然而下一秒，手一離開扶手，腿一軟，又坐倒回去。
顧寒連忙扶住他，“你先彆著急，這又不是仙丹，恢復還需要一段時間。”
通靈丹雖然能重新疏通趙老九全身的經脈，溝通靈氣，洗精伐髓，但這需要一個過程，不是一朝一夕，一蹴而就的。
“怎麼不是仙丹，這就是仙丹。”
趙老九沒有氣餒，反倒是精神振奮地反駁道，因為他剛才的的確確感受到了自己雙腿傳來的虛弱感。
要知道，以前他雙腿都是根本沒有任何感覺的。
顧寒淡淡的嗯了一聲，沒有繼續辯駁。
半小時後，通靈丹的效用完全發揮了出來。
趙小寶推著趙老九去了浴室，沖洗乾淨，換了一套乾爽的新衣服出來。
沒辦法，之前的那一套衣服已經被排出的雜質沾染上了，那味道，聞起來就好像是泡了幾十年的泡菜缸子一般，酸爽無比。
洗浴過後的趙老九不但整個人看起來氣血充盈，整個人而年輕了十幾二十歲，而且他的腳趾已經可以動彈了，小腿還能在不借助外力的情況下微微抬起。
“顧老爺子，你這藥真是神了！”趙小寶驚喜地喊道。
顧寒擺了擺手，“什麼神了，一粒普通的丹藥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