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攘是亞丹強者,身體死而不僵。蒙面人小心謹慎地觀察,手中金陽劍射出,刺進到馬攘的腦袋中。又觀察一會,這才近前伸手抓住劍柄。
抽回手中的金陽劍,扯著馬攘的腦袋順劍而起,帶動上半身也隨之起來。
只見馬攘的兩手閃電般插向蒙面人的腹部,蒙面人也有防備,飛身後退。
“砰。”
一道人影橫跨時間長河,平空出現在蒙面人身後,右手抓住蒙面人手中的金陽劍,左掌一揮,將蒙面人打進魔窟天井中。
“金陽劍是本宗主的,正式收回。還是讓柴小子處置你這位、、、、、”
此人正是被“囚禁”在祖墓的馬賡宗主,看著魂飛魄散的馬攘,也是一臉地無奈。
“大兄,你爭強好勝一輩子,改不了自以為是的秉性,害死了魁兒,更害慘了泉兒啊。”
馬攘父子己死,觸犯族規,死不得入祖墳。
馬賡就在道路回巖壁用金陽劍開闢出一間石穴,將馬攘父子倆的遺體歸穴下葬,一塊大石封死穴口。座在穴前,沉浸哀悼。最後還是起身揮劍,削出一塊墓碑,刻下“馬攘、馬魁父子之墓,馬賡立。”
被囚在天地囚籠的三位帝家老不死,從蒙面人現身到現在,都成了啞巴。
“超祖離開時留下祖訓,日後會有帝家之人來此,讓其自生自滅,方可保我馬氏一脈。”
馬賡來到三位帝家老不死的面前,喃喃自語,用神熾感測天地囚籠。
“不虧是老義祖選中的人,本尊不如也。”
冷汗浸衣,要是真鑄成大鑄,必將萬劫不復,華夏帝國馬氏一脈從此沒落。
“你們三人也不必掙扎了,就是本座被囚也脫不了身,還是想想今後。”
馬賡不再理會三人,來到魔窟天井前屹身而立。
柴熾落到魔窟,感受到天地禁制的存在,是爭對下面的重力壓制,憑自己的實力,倒是能衝破禁錮回到上面。
下面一片灰暗,死氣沉沉,落腳處是一座光禿禿的山頂,光溜溜地站不住腳,蒼蠅落到上面都要摔跤。
向下瞰望,腳下的石山就是一座圓錐形的石峰,坡度倒是很大,犯人從上面落下時不會摔死,滾瓜般滾到還有千丈高的地面。
柴熾緩緩向下降落,下面的人發出叫喊聲一片,終於看到了唯一地一個流放犯不是滾下來的。這絕對是一個牛逼烘烘的人物,不是他們這些人能欺侮的主,嚇得不敢亂動。
石山腳下都是一群小嘍羅,只有兩三人是大武師境界,而且骨齡老化,終身無望突破先天桎梏。
一個個形同乞丐,大多數用蛇皮圍在腰間,有得乾脆赤身裸體,只有少數幾人衣不蔽體。
這些都是作奸犯科、屢教不改的社會垃圾,流放到魔窟自生自滅。
柴熾不是天使,更不是審判者。神目如電,這些人也經無可救藥,便不再理會。
地面上沒有什麼禁制,神識延伸百里,找到幾處地方有人,便向最近的一處奔去。
石錐山四周是一片戈壁,與之相連的是半沙漠化的平地,長有灰色的植物,再過去就是灰色的草地。
這裡是一些小毒蟲老鼠的生存地帶,在山腳下看到的一群人,以這些毒蟲老鼠生存。山腳下是唯一沒有毒蟲的地帶,可以安心睡覺。
魔窟裡植被稀少,一眼望去都是灰色的沙漠戈壁,柴熾從上空掠過,神熾發現沙底有數不清的沙蠍、沙蟲之類的毒蟲,普通人趁步難行,到處都是死亡陷阱,不少白骨遺留在地面上。
最近的一處綠洲,準確的稱呼是灰綠洲,有十多人盤據,等同原始部落的模式,唯獨沒有女性的存在。女人是不會流放進魔窟裡的。
柴熾神識掃描,沒有發現有先天強者的氣息,便不去打攏,向更遠的地方飛行。途中發現有幾處綠洲,雖有先天高手的氣息存在,都己氣血枯竭,來日無多,也不理會,繼續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