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黑是白,誰人能知曉其中意義?
…………
石門閉的嚴實,除去周遭的縫隙,壓根便沒處可入。柳晨生以長劍斬擊,冒出長長一道火花,石門安然無恙。
這倒不是石門堅固,委實是柳晨生惜才,不願大力毀壞,能留存這片古文,自然好極。
少年郎輕輕坐下,按常理所言,機關道自然就有觸動按鈕,少年郎愣是將地上石子敲了個遍,每一寸土地皆不留餘地。
半晌仍不見反應,少年郎有些懊惱,若非自己欲待日後解古文,早已一道縱橫劍氣斬做兩半。
柳晨生絞盡腦汁,無奈,只得再將石門挨個敲打,甚至於古文亦是順照序列一一敲過。著實猶如石沉大海,毫無波動。
望著微微發酸的指間,少年郎一陣默然,只得放空思維,將古文逆著敲打,只至最後一字,柳晨生欲要放棄時,石門斗轉星移,一陣晃動,嗡嗡作響間,抖落許多灰塵。石門緩緩升上,露出一大片空曠地界。
柳晨生心中叫罵,未曾想這個佈局之人如此無趣,不設高明機關便作罷,還擺如此耗人時間的觸發。
雖說柳晨生對石門上古文甚是好奇,可事實來講,莫說是這位文墨尚足以自用的少年郎。便是那位前狀元郎的學問,亦不足解答一二。術業有專攻,當朝殿試考文章與詩文。並無涉及史文一說。
將隨安九州的史文老古董,聞名的學究邀來此處打坐,加以古籍翻閱,想來半載時間可有結果。
柳晨生望向那處空曠地,乍看見,倒有些人家居住大廳的模樣。有桌椅板凳,更甚詭譎的,便是連同茶几皆是一應俱全。
柳晨生駭然,既然一旁坐化有枯骨,那麼四處峭壁何人添的燭蠟。尚是點燃的態勢,自然不會是活人所為,莫不是觸動石門而接連點燃?
柳晨生輕聲踱步走至石桌跟前,案牘上擱置一本竹簡,已是許久未被翻閱的模樣,塵埃落滿。
柳晨生蹲伏身軀,細細攆起一撮灰塵。他望綽約跳動的燭火,將竹簡攤開,字跡很是工整,樣式依舊是那麼古樸,想來門上的字跡出自一人之手,奈何朝代無從考證。
柳晨生恨不得將整座空曠處翻攪,好看一看這處心積慮佈局機關道守護的至寶。
半晌,柳晨生唾罵道,“屁都沒有。”上空是一團漆黑的裂縫,看不真切。
柳晨生百無聊賴,石門猛然間墜下,再度閉的嚴實。柳晨生更甚惱火,這不擺明“造化弄人”嗎?
若等自己脾性上來,一劍斬過便是。柳晨生無奈,只得繼而蹲坐在案牘前,望那壓根望不出名堂的古文。
驀然間,上空一道悠然長聲,“你小子看得出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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