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話捅了馬蜂窩,周氏也加入了捶打柳鐵生的地行列。
“喬公子是我的財神爺,你把他得罪了,他以後不來了,我的財路就斷了。”周氏氣憤地說。
柳鐵生被追得滿院子跑,最後還是被堵在角落裡面,張氏和周氏雙打了他一個人。
“這個喬公子有毒啊,他肯定告我狀了,不然我娘怎麼會知道?下次見到他,我一定會繞路走。”柳鐵生恨聲說。
陳箱幽幽地說:“所以,你就是調戲了人家?”
“我發誓我沒有。他就是個瘋子,說打就打我。我娘也打了我,我冤枉死了我。”柳鐵生氣急敗壞,就差賭咒發誓了。
“他也不喜歡我,和周春燕一起對我冷潮熱諷,我不喜歡他。”陳箱說。
“好可憐。”柳鐵生把他攬入懷裡,認真地問:“那你相信我嗎?相信我沒有調戲他?”
“我當然相信你了。”陳箱幽幽地說。
把柳鐵生感動得,捧住陳箱的臉親了好幾口。
柳鐵生說:“我娘和春燕都不相信我,只有有你相信我。”
周氏在屋裡數錢,數了一遍又一數。聽到銅錢相互碰撞的聲音,他笑開了花。
“嫂子,哥去了陳箱那兒,你就不吃醋?”柳秀秀往外面看了好幾眼,又見周氏毫無反應。
周氏動作頓了下:“我有錢有孩子,在乎他幹什麼?你說他是不是有病?有了陳箱還不夠,還要去招惹喬公子!他是怎麼想的?他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美嗎?”
“你還在生氣呀。喬公子多半是在逗他玩。他什麼便宜都沒有佔到,還被人家給收拾了。”柳秀秀說。
“他要是有鐵柱的一半,我就知足了。”周氏嘆了口氣說。
“一半什麼?”柳秀秀好奇地問。
“長相,顧家,會掙錢。他哪一樣都不如鐵柱,還有專一。”周氏說。
透過窗子,柳秀秀看到柳鐵柱在院子裡忙來忙去。
“大概是在給我嫂子燒洗澡水和洗腳水。”
他很有經驗地說。
周氏投來羨慕的眼神說:“這都是命啊。”
俆芙蓉洗了個美美的澡,頭發擦到半幹之後,他坐在床上看邀請函。
“這是什麼?”柳鐵柱在後面出來,帶著一身水汽上床,張開雙手從後面抱住他。
“喬六給我的,說是大夫交流大會。地點就是本地,離咱家不是太遠,我想過去看一看,要是能漲漲見識,那就更好了。”俆芙蓉說。
柳鐵柱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用意:“你想讓我跟你一起去?”
“行嗎?”俆芙蓉一臉期待地看著他。
“行,怎麼不行?”柳鐵柱頓了下,關切地問:“什麼時間?”
“後天,也就是說,我們最好明天就過去,在附近找一家客棧住一晚上,這個聚會要三天。”俆芙蓉說。
柳鐵柱深知,走出去參加聚會的重要性。不然,俆芙蓉一個人也不認識,也不利於他以後去考試。而且這個行醫技術,當然是越交流越好。
對於俆芙蓉有好處的事,他自然不會拒絕。
柳鐵柱說:“去,我們去。”
俆芙蓉說:“還得跟娘說一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