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久了,腦袋會變得空白,微微有一點眩暈感。
時不時有慘叫聲響起。
受傷的大多是護衛,那些黑衣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,越打越興奮。
“不對勁,我們要趕緊離開這裡。”俆芙蓉說。
下一秒,一股劇烈的疼痛從腹傳來。
他疼得縮成了一個球。
“芙蓉!”
柳鐵柱見狀又氣又急,卻不能跳上馬車來安撫他。
蛇太多了,而且很兇。
只要他一離開,這些蛇就會沖進馬車裡。
“肚子疼。”俆芙蓉疼得額頭冒出一層冷汗,他咬了咬舌尖,強壓下這股巨痛,恢複了理智:“這笛聲有古怪。”
“我去殺了他。”
順子察覺到這邊情況不妙,一刀砍翻一個黑衣人,跑到馬車邊正好聽到這句話。
勐虎咆哮,順子無法近身。
“順子回來!”
柳鐵柱把順子叫回來,讓他守在馬車周圍,他提著刀過去了。
老虎不敵,只能邊打邊退。
慢慢地,柳鐵柱把吹笛的人引走了。
聽不到聲音,疼痛感漸弱,那些蛇又變得安靜下去,像喝醉了一樣癱倒在地上。
順子高興地說:“退了,他們退了。”
黑衣人聽到一聲唿哨就退走了。
倖存者都很高興,就差歡唿起來了。
俆芙蓉卻高興不起來,他的眼皮一直在跳,總覺得有什麼事情不對勁。
他終於想起來了。
“你去找找你柳哥,他還沒有回來。”
情急之下,他找到順子說。
“好。”順子讓人看護俆芙蓉,他沿著老虎的痕跡找了過去。
“柳哥。”
他一路走一路喊。
走到一處時,他看到了明顯的打鬥痕跡。
“又來一個。”
他蹲下身去正要看樹葉上凝固的鮮血,一道極細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。
“誰?”
他的反應很快,立馬站起身做出戒備的狀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