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母:“除名,你想的美,真出事那孩子就得死。”
祁樂語氣更無所謂了:“死了我殉葬,爛命一條,我爸不是挺希望沒我的嗎。”
祁母有時候真不願意跟祁樂交流,太氣人了。
祁父氣話,倒被他記在心裡了。
“好了,喜歡誰是你的自由,準備什麼時候帶回來?”
“等幾年,他生病了,我先把他養好,等他願意見你們再安排。”
祁母聽著兒子幾乎快溢位手機的溫柔,簡直不敢相信耳朵。
他還會養人?
“生了什麼病?”
“沒人愛的病。”
“……”
祁母掛了,這兒子她時理解,時不理解,那句‘沒人愛的病’,她甚至覺得他在中二抽象。
收拾好屋子。
祁樂回隔壁,眼看時間差不多,摘菜煮飯,外人看了都要誇一句賢夫良父。
南謹太累了,中午飯壓根沒起來吃。
一直睡到晚上九點多,醒來後,渾身難受,說不上來的酸,從小就自我封閉,少年很少運動,細胳膊細腿,很難承受得住。
不舒服哼唧了聲。
祁樂坐在陽臺看書,聽見聲立馬放下過去。
坐在床沿溫柔問:“哪不舒服?”
開了葷就是不一樣,整個人看起來都如沐春風。
南謹想起來,祁樂貼心的扶著,在他後背加了個枕頭,少年痛的眉頭緊擰,好奇怪……
他想去碰,祁樂在,又不好意思。
“沒…沒有……”音啞的已經聽不出本聲了。
祁樂給他倒了杯蜂蜜水潤喉,看著少年喝下去才道:“對不起啊哥,第一次沒把持住,以後我盡量控制時間,哪裡疼?我給你揉揉。”
哪都不舒服,身上像被人打了一頓,腿像爬了泰山回來,還有……
南謹臉皮太薄了,哪好意思說。
捧著杯子搖頭。
臉頰拂過紅暈,害羞了。
祁樂知道他不舒服,雖然按摩手法不專業,但他‘愛’學,一邊看影片,一邊跟著影片捏,力道不輕不重,南謹迷迷糊糊又睡著了。
期間他只吃了一點米糊糊。
快淩晨的時候醒了,肚子餓的咕咕叫。
以前他挺能扛餓的。
但被祁樂投餵慣了,胃也慢慢正常,吃的就多,一兩天沒怎麼吃,半夜就餓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