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上來看看。
買了束向日葵。
結果…
祁樂把口罩從他手中抽出來,趕緊給少年戴上,確定捋好後,又捋了捋他頭發,把他眼睛都遮住,只有這樣,南謹才有安全感。
祁話。
把人拉去椅子上按著坐下。
他用腳勾了個塑膠凳,坐在一旁。
靜靜陪著少年。
握著他的手。
五分鐘,十分鐘,顫抖的手臂終於停了。
祁樂才去抱,輕輕拍著後背安撫。
“乖,沒事了,沒事了。”
南謹突然哽咽:“對不起……”
祁樂心都快碎成一瓣瓣的了,媽的,到底怎麼回事?!
“沒有的事,不要道歉,哥,你很好,非常好,特別特別的好,什麼都沒有做錯,怎麼了剛才?”
南謹說話顫,吐不出聲,埋在祁樂懷裡抽泣。
祁樂也不敢問了。
就這麼抱著。
心都化了。
抱了半個小時。
南謹才抽抽鼻子,細微掙紮,祁樂松開了手。
他直起腰坐起來。
抹了抹眼淚。
瞥見鄰居襯衫被自己哭濕了。
愧疚又不好意思呢喃歉言:“對,對不起…”
祁樂笑,嘴上逗著他:“怎麼又道上歉了,你這個壞毛病得改改,不然將來行房事,要是把你弄疼了,你是道歉還是打人?”
南謹一愣,乍一聽沒懂行房事什麼意思。
仔細想他也沒懂。
他都沒有過生理反應,也沒看過片。
在他的認知裡,生寶寶,只需要男女親親嘴,拉拉手就有了。
實在不行睡一覺。
他理解的睡覺也只是睡覺。
少年眼睛紅紅的,望著祁樂一片迷茫。
聲音有些磕巴,但不顫了:“你,你要打我嗎?”
祁樂噗嗤一笑,“打屁股給打嗎?”
南謹臉一紅。
小孩子才被打屁股。
他都這麼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