鄒澈:“家住哪?我找機會瞅瞅。”
祁樂:“隔壁。”
鄒澈以為自己聽錯了:“什麼?”
祁樂:“住隔壁。”
鄒澈:“你小子,真會近水樓臺。”
鄒澈:“話說你是知道人家,才搬來,還是搬來之後遇見?”
祁樂合上書,嗓音冷淡,完全沒了對南謹時的討好:“你這麼閑,不如把我家衛生打掃一遍,看看哪能做窩。”
“你真讓我睡地板?”
“你可以去找酒店。”
“你也不看看你住的什麼地方,哪有酒店?”
“市區。”
“我打車都得一個小時,麻煩死了,不幹,要麼我倆睡,要麼你睡沙發,不然我就跟你媽說,說你偷跑回國了。”
祁樂絲毫不受他威脅,還是那句話:“我床只給我老婆睡。”
鄒澈:“那就當一晚你老婆,跑了一下午,我先睡了老公。”
祁樂:“樓下街角有個旅館,你去,我翻倍報銷。”
鄒澈嘖了聲。
開啟行李箱,他就帶了一套換洗衣服,無語了,抬頭掃向祁樂:“衣服沒帶夠,明天我得去買幾件衣服,報不報?”
“不報。”
“我來這因為誰?”
“不報。”
“小心我告訴你媽。”
“不報。”
“要不要這麼狠心?你錢多的都花不完,給我兩個又不會死。”
“不報。”
“得得得,摳了吧唧的。”把東西收拾進一個揹包裡,往肩上一甩,去玄關處,道:“走了。”
“嗯,街角。”
鄒澈:“知道了。”
晚上這還真冷,下樓打了個寒戰,天已經黑了,小區鐵皮嘩啦啦的響,吵死個人,鄒澈左右找,路上連個人都沒有,又破又荒。
找了半天,終於看見所謂的旅館了。
霓虹燈管不亮,缺了半邊,只剩‘方口’,就算地處偏僻,招牌這樣了都不修,鄒澈搖搖頭。
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