悶的呼吸不暢。
他也不知道明天怎麼辦了。
只能閉眼往前沖。
這一天,兩人都不好過,祁樂也是一夜未眠,晚上也沒找南謹打遊戲,一直在猜,到底是誰讓他出去?
他姑姑?
奶奶?
姑父?
除了他親人,想不到其他。
·
“小謹,我快到了,你可以出發了。”
老闆發了段語音給少年。
南謹不會打扮,也沒必要。
他只要出門就會戴上口罩跟帽子,選了一件拉領高的衣服,上次被鄰居扯壞了鎖鏈,他自己修好了。
一晚上的心理建設。
雖然還是很怕,但多多少少有點作用。
一鼓作氣開門下樓,他把帽簷壓得很低,貼著拐角走,路上碰見人身體雖僵,但也能機械走動,長記性了,不敢快跑,一步步走著。
可能太害怕,完全沒注意到後面跟了個人。
祁樂一樣戴著口罩。
跟南謹一身白不一樣。
他全身黑,黑口罩,黑衣服,黑褲子,黑鞋,甚至還戴了個墨鏡,就好像他穿黑色能隱身一樣。
他個子太高了,氣場又強,不少人頻頻側目。
出了小區,是馬路。
南謹來到紅綠燈前,還好小鎮人流量不多,等綠燈他就走了,祁樂不敢跟的太明顯,步伐一會快一會慢。
跟著定位停在奶茶店門口。
盯著人來人往的人群,南謹已經不行了。
心髒都快跳出胸腔了。
耳紅臉熱。
手心全是汗。
社恐情緒到達句話,比讓他跳樓還難受。
南謹痛苦。
但來都來了。
感謝一下老闆他就走。
剛想進去,有對情侶進來,嚇得他連連後撤,靠著牆壁,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,好多人看他,南謹更害怕了。
下意識伸手碰了碰右臉。
還以為口罩掉了。
祁樂躲進了對面一家炸雞店,拿著選單擋臉,盯著那家奶茶店的門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