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氣喘籲籲停下來時，拽住吳成的胳膊，就把他拉到一個人少的地方。
像宣佈什麼重大事件似的開口：“十五戀愛了。”
吳成：“啥？”
溫舟上氣不接下氣，緩過來後，又重複了一遍：“就……十五，他有男朋友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下一秒。
吳成：“草，男朋友？？？”
“對啊。”
吳成：“……”
溫舟看到他面無表情，不由頓住。
“你嫌棄同性戀？”
“不是。”吳成搖頭，“老子只是驚訝。”
“驚訝什麼？”
“我以為宿舍裡就我一個gay，沒想到十五也是，不好意思啊，瞞你們這麼久。”
吳成攤了攤手。
溫舟：“……”
不是。
“你踏馬是gay？？！那為什麼還找十五畫bg的澀圖？？”
吳成撓頭：“這不是為了讓你們不懷疑我是gay嘛？”
溫舟面無表情：“所以，你在害怕什麼？”
吳成：“老子還不是擔心你們會害怕。”
溫舟問：“怕什麼？”
吳成：“怕老子半夜爬上你們的床。”
溫舟：“……”
“哦，忘了說了。”溫舟面無表情，“我也是gay。”
“……”
吳成：“我操，你還說我，你自己不也是！”
咳了幾聲，溫舟雙手背在身後，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，道：“老吳，你還單身吧？”
“單啊。”
“你說……”溫舟偏過臉，提議，“要不咱倆幹脆湊合湊合？”
“湊合？”
溫舟點頭：“如果你是0，我可以考慮當一下1。”
吳成：“……”
吳成：“老子是1！”
“哦。”
相顧無言，氣氛似乎尷尬了起來。
過了會兒，吳成先打破了沉默：“要不要試試？”
“怎麼試？”溫舟淡笑了一聲，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