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站穩。
不用扶。
他也沒有柔弱到這種地步，而且，他力氣很大的。
打架的話，他也未必會輸。
小家夥表情有點認真，眼眸亮晶晶的。
饒是向來優雅內斂的血族，也忍不住輕笑出聲。
唇角微微上揚，垂下眸，拿出了一隻黑色盒子。
“開啟看看。”
時霧接了過來。
蘇凜說話的時候，他就跟著開啟了。
盒子裡是一枚銀色的戒指，款式很簡約。
少年頓了一下，歪頭：“什麼時候買的？”
這個問題，蘇凜也沒有隱瞞。
“第一次見面後，就讓人定製了這款戒指，今天才剛剛拿到。”
他一邊解釋，一邊拿來戒指，“我幫你戴上。”
時霧沒有拒絕。
當銀色的戒指箍住細白的無名指，一股特殊而無法用言語描述的滋味驀然在心頭蔓延開來。
戒指的大小很合適。
時霧垂眼看時，才恍然回憶起第一次見面時，對方握住他的手指時疑似丈量的舉動。
原來那個時候，蘇凜真的是在丈量。
“我以後都要戴著它嗎？”時霧抬眸問。
他問得很認真。
他的職業，其實有些地方還是不方便的。
不過，他問蘇凜這個問題，倒不是因為這個顧慮，而是很好奇想知道蘇凜會怎麼回答。
“看你自己。”
蘇凜聲音平靜，沒有要求時霧一定要戴上，也沒有說可以不戴，他完全把選擇權交給了時霧自己。
縱使猜到了可能會是這種回答，但真正聽到後，時霧還是愣了一下。
不過，只是一下。
少年勾了勾唇角，垂下眸，手指摩挲了幾下戒指，漫不經心道：“那就……偶爾戴幾下吧。”
“你的那隻呢？”時霧朝他伸出手，“我來幫你戴上。”
另一邊，蘇凜還沒有從對方的話裡回過神。
看到少年伸來的掌心，頓了一下，就把另一隻戒指拿了出來。
時霧接過，捉住蘇凜冰冷的指尖，一點一點幫他戴上去，視線目不轉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