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桌反常地盯著他的側臉，似乎欲言又止，但什麼也沒說，只是打量他的目光帶著濃濃的好奇。
時霧：……忍。
他低著頭，也沒反應，只盯著書。
方毅終於開了口：“學神，這一頁你都看幾分鐘了。”
時霧頓了一下，哦了一聲，翻開下一頁。
方毅還盯著他瞧。
時霧捏著筆，不自覺加深了力度。
半晌，他掀起眼簾，忍不住問出口：“看我做什麼？”
少年黑白分明的眸子裡寫滿迷茫。
說話的聲音清冽好聽，透著一股軟糯的氣質。
一看就很乖，連語氣也是溫溫柔柔的。
方毅的表情忽然變得有點奇怪起來。
等等……他竟然有種想rua一把學神的沖動……
不對勁。
一定是被那個帖子給影響了！
他開口：“學神，你老公官宣了。”
時霧：？
方毅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認識，但組合到一起，他卻一個字也聽不懂。
方毅看時霧一臉蒙圈的模樣，愣了一下。
“你不知情？”
時霧眨眼：“什麼？”
“臥槽。”方毅忽然爆了一句粗口，從書包裡摸出手機，“你等等，我找給你看。”
現在還雲裡霧裡的時霧，已經隱約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。
方毅找到了帖子，把手機遞給了時霧。
“你看看這個。”
聊天記錄就是實錘，方毅有時霧微信，知道這是他本人，所以才沒有懷疑過帖子的真實性。
“好。”時霧接過方毅的手機，垂眸掃了一眼。
“川流不息？”他念出發帖人的id，歪了下頭。
方毅在旁邊解釋：“校霸裴川的論壇id，官方認證的，童叟無欺。”
聽到裴川兩個字，時霧一頓，繼續看下去。
是那張聊天記錄，是在得到他的應允後，裴川拿過去用來擋桃花的聊天記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