逢淵壓在他腿上的大腿動了動,“為什麼不玩。”
“再玩你手都伸我褲.襠裡去了!”
慫慫的apha罕見的揚高聲音,憤怒地說。
這人怎麼這樣啊!
逢淵被他吼完不羞恥,反而哈哈大笑。稀罕死了,胳膊橫在宮澤脖頸上勒緊親了口。
江臨岸他們受不了。
“滾啊,要甜甜蜜蜜去一邊去,你們倆真夠了,考慮一下我們單身人士的心情好嗎。”
“逢淵你這人,怪不得宮澤生氣,人家宮澤鎖骨都紅了。”
犯眾怒的逢淵挑眉,拉起宮澤心情愉悅地坐到旁邊的排座上,像兩團年糕黏黏唧唧去了。
三缺一,三胖子頂上了位置,後來季淮也累了,又換了個公子哥。
麻將打到晚上十點,茶水點心沒少吃,宮澤聽著他們在牌桌上聊天都有些困了。
這時逢淵拍拍宮澤的腿起身:“我去趟廁所。”
“嗯。”
等他走後宮澤閉眼靠在沙發上眯著,忽然身邊有人坐下,感知到的宮澤睜開眼像旁邊看去,是高淳。
高淳不知什麼時候換下來了。
他還是那身藝術家似的打扮,宮澤禮貌地問了聲。
而高淳笑盈盈看著他,宮澤不解地歪頭:“有事嗎。”
高淳卻沒頭沒尾地對他說:“逢淵是不是很好騙。”
宮澤:“???”
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,“什麼。”
高淳笑笑:“沒事,就是逢淵看似脾氣不好,其實沒談過戀愛,他要是看誰順眼,就會對那個人特別好,而且很信任對方,有時候,就稀裡糊塗的。”
“……”
你這麼說我也稀裡糊塗啊。
宮澤想了想不知怎麼回就點頭:“嗯,是。”
高淳眼睛盯在他身上,輕笑起身走了,留下宮澤聚攏眉心望著他的背影。
等逢淵回來,宮澤的注意力才落在逢淵身上。
“累了嗎。”
逢淵見到他臉上的睏意,抓起衣服慵懶道:“走,回家了。”
“那江臨岸他們……”
“江臨岸癮大,你等他打夠了估計得淩晨,走吧。”
“哦……”
逢淵伸出手,宮澤默默牽上,出去在門口又遇到了高淳。
高淳穿著絲綢白色小衫,彎腰雙手搭在欄杆上,沖他們擺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