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廳內熱熱鬧鬧。
事情解決了。
一切都是皆大歡喜。
宮澤進臥室摸了摸盼盼的腦袋,拉開衣櫃給崽找衣服的時候,一具滾熱的身體從背後抱住他,帶著尼古丁資訊素的味道,下巴搭在他肩膀,唇埋進他脖頸。
宮澤頓了頓,側頭臉頰貼著逢淵的額頭,低聲問:“怎麼了?”
“你受委屈了。”
宮澤:“……”
逢淵雙臂鐵索般用力環抱著apha的腰,埋進宮澤脖頸的臉上眉頭緊皺,看不到半點開心。
“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,為了我和江臨岸他們之間的兄弟情誼,不想我們鬧得僵硬分開,宮澤……你對我真的很好很好……好到我不知道怎麼才能回報你……”
“我明明才說過要讓你幸福,但還是在讓你受委屈。”
“我不想這時候說愛你,因為那樣好像我愛你是因為你為我付出了一樣。”
逢淵說不出太細膩的話,他只覺得胸口難受,一顆心髒在宮澤身上貼著,酸澀的千刀萬剮似的,“但我好愛你……”
宮澤眼底浮現出暖色。
嗓音輕緩:
“逢淵,你能記我的好,我就知足了。”
他本就為他而來。
餘光瞥見好奇的好大兒,宮澤低聲提醒逢淵孩子還在。
逢淵卻黏黏糊糊彷彿大獅子似的腦袋蹭著宮澤的脖頸,抱在宮澤後背上,鼻尖去蹭宮澤後頸的腺體。
宮澤聽他嘟囔:
“我真想你永遠標記我,現在這樣,我總覺得怎麼說愛你親你,心都填不滿的差點什麼,嘖。”
“宮澤,我真愛慘你了,我都快不認識我自己了。我他媽想給你生孩子你知道嗎,太恐怖了,我是男人,我才不要生孩子。”
宮澤被他的話逗笑,側過頭去。
逢淵立刻了然,接著衣櫃遮擋住好大兒的目光,兇猛又迅速的親上宮澤的嘴唇。
兩人鼻息交錯,熱軟慰人的唇舌粘連,在咫尺的距離貼上,分開,深深又淺淺。
迅速結束後,逢淵眼底猩紅,忠誠地堅硬貼著宮澤的大腿。
宮澤摸摸他神情執拗的臉。
嗓子也有點啞。
“吃完飯回來再說。”
“哦……”